“阿宁,就只是亲一亲,好不好?”
  周洐安的嗓音越发的低哑,就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这情意绵绵的对视中,给两人的氛围又增添了不少朦胧和暧昧的气息。
  话落,也不知道是谁主动,两张唇就那样贴在了一起。
  先是浅尝辄止,细细描摹,接着便是撬开城门,长驱直入。
  互相试探,纠缠不休,循环往复……
  直到最后,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两人也舍不得放开对方。
  宁淮的手不受控制的攀上了周洐安的脖颈,周洐安的手早不知道乱在了什么地方,一路摩挲,探索……
  周洐安哑声,亲了又亲,“阿宁,不要为其他男人哭,为我哭吧!”
  “以后,都为我哭,好不好……好不好……”周洐安一遍又一遍的诱哄着。
  逐渐被攻略到丢盔弃甲的宁淮,除了低低的嘤咛外,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周洐安真的太会了,也真的太坏了!
  宁淮不知不觉就遭了他的道,被他给轻易的哄骗到晕头转向,只能迷迷糊糊的接受着本能,任由他不停的作乱。
  直到双手被禁锢,xxxxx打码打码,被卡烦了,手动打码,宝子们自主想象,xxxxx,然后宁淮才后知后觉的在这暧昧又旖旎的氛围中苏醒过来。
  可是清醒过来又如何,宁淮只能忍住哭腔无助怒骂,“周洐安,你混蛋!”
  很快,宁淮就骂不出来了,从喉咙里冒出来的也只剩下了低低的痛呼和啜泣。
  接着疼痛变成麻木,然后又变成密密麻麻的酥意传向四肢百骸……
  宁淮真就如周洐安所言,只能为周洐安哭泣,甚至连出声的节奏都还掌握在周洐安的手里。
  宁淮只能像那孤独的浮萍,无助的攀附于周洐安,随着激荡又汹涌的波涛,一次又一次,不断沉沦……
  一夜过去,宁淮的嗓子都哭哑了,也没能从周洐安的魔爪之中逃脱出去。
  ……
  翌日。
  彻底晕死过去前,宁淮还不忘骂两句过分混蛋的周洐安。
  但是骂的什么,也只有宁淮自己听清楚了。
  等一切事情结束,周洐安满足的喟叹一声,打算搂着宁淮补觉的时候,怀里的人早已经发起了高热。
  坏了!
  这一觉算是睡不成了!
  谁能想到,宁淮回南城的第二天就被送去了医院。
  原因无他,只怪素太久的周洐安贸然开荤,这一下吃得又急又凶,完全没给宁淮任何过渡的机会。
  周洐安挨骂了!
  挨完医生的批,又紧接着是来自自家老妈的斥责。
  “年轻人火气旺不知道节制,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什么事不能慢慢来?”
  批评的话术都差不多,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异常羞耻!
  经过这一吓,周洐安也确实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毕竟,宁淮可是真真实实的在病床上躺了两天,这两天还挂了点滴,才逐渐恢复了行动力。
  周洐安造得太狠,宁淮又开始防备他了!
  不防不行,浪过一回才知道,身体真的会扛不住!
  从医院回去,不管周洐安说什么,就算他装乖卖可怜,把天都说破了去,宁淮也不敢跟着他回去,只能老老实实的住酒店。
  真是丢人!
  这种事情,为什么会闹得人尽皆知?
  看着群里揶揄的问候,宁淮又在酒店躲了两天才敢鼓起勇气去公司。
  他和周洐安的进度真是半点人都瞒不住!
  每每想到这里,宁淮都羞得咬牙切齿,面红耳赤!
  气不过!
  实在气不过!
  周洐安这个不守承诺,诡计多端的臭流氓!
  等下周洐安过来接他,他一定要狠狠拧几把周洐安身上的肉出气不可!
  也该让周洐安尝尝疼得说不出话的滋味。
  越想越可行,宁淮也就压根没注意到停到面前的那辆迈巴赫里,赫然坐着的人就是周洐安。
  “阿宁,还愣着干嘛,上车呀!”
  等周洐安下车开门,宁淮才发现习惯玩机车的周洐安竟然换了车。
  宁淮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有些不太习惯,嘴上也就想也没想的问出了口,“你怎么突然想到换车了?”
  周洐安帮宁淮系好安全带才起身笑道:
  “亲身尝试过了,肉包铁的果然干不过人家铁包肉的,现在有家属了,更得以稳妥和安全为主,所以赶紧换成了铁包肉的坐骑!”
  宁淮蹙着眉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听明白周洐安说的肉包铁和铁包肉是什么意思。
  是呀,当初在江城撞成那样,那辆机车估计早就不能骑了!
  也不知道那辆车最后怎么处理的?
  那可是周洐安这些年再宝贵不过的伙伴。
  好可惜,他还没有坐过周洐安的后座呢!
  周洐安一边开车,还不忘趁着等红灯的时间频频看向身旁沉默不语的宁淮:“怎么了?一脸的纠结?”
  “没事!”
  宁淮想,他现在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周洐安伤心。
  不过是周洐安的后座嘛,以后总有机会的!
  宁淮虽说没事,但周洐安还是将他眼底的失落记到了心上。
  周洐安:阿宁这般遗憾,肯定是有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