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还拿她当小孩。叶南枝可不是孩子了,她可是吃过狼的兔子了。
  说起“吃狼”,上次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印象并不深刻。那次楚然出了血,好一阵叶南枝都不敢碰她,不过现在算算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叶南枝上网查了很多资料与技巧,理论知识大步提升,此刻很需要一场实战来检验一下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
  下定决心后,她一点点蹭进楚然怀里,
  不老实的探进衣摆,如鱼一般,开始四处游走。……
  ……手腕被按了下来,楚然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双眸,垂眼看她。
  叶南枝心下稳了稳,有什么好怕的,在过分的事情她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相比今日的计划,这还只是个开始。
  “怎么?不行?”
  “老实点。”楚然将她的手腕捉了出来,强硬地塞回薄毯下的身侧。
  但叶南枝哪肯罢休,今天说什么也得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再尝一尝狼肉的味道!
  “我不!”叶南枝也不装了,直接翻身而起,跨坐在楚然的身上。学着往日楚然的模样,府下身,在楚然的颈侧厮磨。
  “我自己的老婆,我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不行吗?”叶南枝衔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厮磨。
  “那你现在亲过也抱过了,是不是该下来了?”
  “楚然!”叶南枝有些急了:“你都在上面那么多次了,我就想要一次怎么了嘛!”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开始,楚然从没让叶南枝碰她。一开始叶南枝不是没提过,可楚然总说:“下次吧。”
  一拖二拖,就拖到了上次醉酒。
  叶南枝抱着对方,在对方身上撒娇:“我保证这次不会弄伤你,只要你有一点不舒服我就立刻停下来,行不行?”
  说完,叶南枝倾身上前,在对方淡粉色的唇上啄了一下。
  楚然捧着叶南枝的脸颊:“你又想挨打了是不是?”
  这话一出,叶南枝莹润的笑脸瞬间红了起来。
  昨晚不知道楚然发什么疯,非要去她后面,正是激动之时,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臀部。美其名曰,惩罚她不专心。
  但叶南枝很专心,比学习的时候都专心,只是夜深人静,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所以一直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罢了。
  回想起这件事,叶南枝还觉得身上有些火辣辣地。
  正是这走神的功夫,一个天旋地转,她被楚然按在身下。
  “看来还是昨晚打得轻了啊。”
  不知何时,楚然……已经准备充分……
  “唔——”突入其来的动作,叶南枝差点叫了出来。
  ……
  “怎么了,别忍着啊,你不是想么?叫出来。”楚然声音低沉,每一句都像是夺人魂魄的符咒,阵阵热气落在叶南枝耳侧,引起片片潮红。
  叶南枝攀上楚然的肩膀,祈求她能慢一点。
  “慢一点,好啊。”楚然果然守信用,动作渐渐变缓,就在叶南枝稍稍放松之际,在原有的基础多了一点。
  “你只说慢一点,慢一点的代价,就是多一点。这可是枝枝自己选的。”
  叶南枝瞪着楚然,似是对她今日强盗般行径的抗议。……
  如波涛海浪中的孤舟,除了任由浪花掀起船身,根本别无他法。随着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颤抖之余,楚然的掌心也落下一片湿润。
  叶南枝躺在楚然的身下,凉爽的空调内还是落了一身薄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这下满意了?”楚然轻轻吻过她的额头,动作似在安慰。
  刚要退下,叶南枝倏地环住她的脖子,不肯放她走。
  往常,这个时候的叶南枝早就没了力气,今日怎么……
  楚然诧异挑眉,表情似在问她:“你想继续?”
  叶南枝抬起如扇的羽睫:“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碰你?是嫌我活差吗?”
  “因为你的声音好听。”楚然侧身躺下,抱着身边的人,第一次给她讲起自己在楚家的过往。
  那时候,她被警察送到楚家,楚昌柏并不情愿地手下了这个拖油瓶后,跟妻子孙瑞说,日后会将她变成圣科商场上的垫脚石。
  那时候楚然才十二岁,不明白所谓“联姻”要面临的都有什么。
  直至到了楚家后的第三个夜晚,陌生的房间,不熟悉的环境,她久久不能入睡。
  起床想去找杯水,在路过一扇门前,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顺着门缝看去,床上的两道身影□□,纠缠不休。
  小小的她,在门口愣住了,不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只觉得他们像是邻居家的牲口一样,互相交叠在一起。
  孙瑞的喟叹,楚昌柏的低吼,只让她觉得刺耳,甚至比指甲刮过黑板还令她感到不适。
  蓦地,孙瑞转过头,视线正好落在门口,看见了她。
  于是,第二天在他们的亲生儿子被送去学校后,佣人将楚然捆了起来,口中被堵住后,用扫帚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背。
  当天,弟弟放学回来看见她手里的药膏,突然露出了狡邪的笑容,而第二天,在她发现弟弟偷偷进了她房间后,那盒药膏里就被掺了盐。
  他笑着骂她,说她脏,说她下贱。盐可以消毒杀菌,自己是在帮她。
  楚昌柏对此也是默许的状态。因为后来在餐桌上,楚然不小心露出胳膊上的伤痕时,换来的不是父亲的疼惜,而是一巴掌落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