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赵京来还先斩后奏。”
  林知说着就要把人赶走,不料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徐颂年一身灰色宽松家居服,眸色冷然:“你们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喊保安了。”
  林知转过身,尽力装作无事发生,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听见徐颂年说:“那是什么?”
  顺着徐颂年的目光,林知瞥见了小鸭子手里的针孔摄像头,暗道大事不好。电光火石间,林知急中生智:“我找来的代驾。”
  不待徐颂年反应,林知一把推开小鸭子,狠狠关上门,对着徐颂年笑:“这代驾不懂事,还跑上来了。”
  “你身上没有酒气,找什么代驾?”
  林知余光扫到桌上的酒杯,走过去喝了一口:“现在有了。”
  徐颂年冷哼一声,没戳穿林知拙劣的演技。
  林知咂摸了一下嘴,觉得赵京来点的酒还不错,没心没肺的又拿出一个杯子,倒满了递给徐颂年:“这酒很贵的,送你了。”
  徐颂年伸手一佛,酒杯应声落地,红色的酒水瞬间溅了林知一裤腿。
  “嘿,你这人别不知好歹。”
  徐颂年点开手机,当着林知的面给保安打电话:“你好,这里是3栋801,有人擅闯民宅,麻烦过来处理一下。”
  “好的,徐先生。”
  林知气的脸都黑了,觉得徐颂年忒不是东西,想当初他在自己家住了那么久,而今不过是待几分钟,还赶起人来了。
  他完全不畏惧保安的到来,没骨头似的往沙发上躺。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知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脑子又晕又热,他发消息给家里的司机,让对方来富江龙庭。
  徐颂年回了卧室,林知越来越热,心想也没吃错药,空调的温度也在二十六度,咱就那么燥呢?他想不通就不想了,扶着沙发起来,去客卧冲澡。
  保安在五分钟后赶到,却没看到擅闯民宅的人。
  徐颂年捕捉到一丝动静,大步走向客卧,果断林知跟条烂鱼似的缩在里面,衣服全湿趴在地上,柔韧的腰肢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保安一看这情况,尴尬道:“徐先生,还要赶出去吗?”
  徐颂年也发现林知状态不对,“没事了,你们走吧。”
  “嗯。”保安一边离开,一边想有钱人真是玩得怪,把别人当play的一环。
  徐颂年蹲下身摸了摸林知的额头,很烫。
  手掌冰凉的触感让林知睁开迷蒙的眼睛,往徐颂年身边靠了靠:“我怎么了?”
  “这不应该问你吗?”
  没了冷水的冲刷,林知又开始发热,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徐颂年的衣领:“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没有。”
  “那我怎么会这样?”
  徐颂年轻易扒开林知的手,嘲讽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说到这,徐颂年眼睛一眯,想起林知刚才喝的酒以及鸭子手里的摄像头,觉察出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他把林知丢在浴室,也不提离开的事了,举步回到主卧。
  林知艰难的挪动步伐,仔细回忆,掏出手机给赵京来打电话:“你酒里放了什么?”
  赵京来一听林知的语气,反问:“你是不是喝了?”
  “你放了什么?”
  “助兴的药,不是叫你别喝吗?”
  “你他妈给我等着。”
  “冤枉啊,我是打算自己玩,谁知道被你拿走了。”
  确定自己中了春药,林知忍着不敢呻吟。要知道他今天过来是教训徐颂年,没成想阴沟里翻船栽在赵京来手上,要他在徐颂年面前出丑还不如杀了他。
  林知脚一软,摔在地上,大声骂徐颂年解气,蜷缩着双腿在地上翻滚。
  好热,好痒,好想有东西进来。
  林知浑浑噩噩的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恨不得抽一耳光,他才不是恶心的同性恋,他要胸大腰细的妹子。
  林知回忆起片里的女主,手往下伸,然而这个动作不但没用反倒激起了身体了邪性,火烧得更旺了。
  他难受地直哼哼,满屋子都是剧烈的喘息,跟条岸上的鱼似的要烧成灰烬。林知没受过苦,脸颊磨蹭着地面,一手无力拍门。
  “徐颂年……徐颂年你滚出来。”
  “徐颂年你不是男人……”
  “狗玩意,呜呜呜好疼……”
  林知骂得胡言乱语:“我要告诉我爸……给老子等着,老子要废了你……”
  断断续续骂了半天,徐颂年终于开门,冷眼俯视地上的林知,像看一团垃圾。
  林知却好似看到救星,刚才那点骨气全见他死去的奶奶了,泪眼朦胧的望着徐颂年:“叫医生。”
  徐颂年语气薄凉:“再叫就把你丢门口,让人看看你这副发情样。”
  林知被吓得哽咽不语,然而养成的劣根性不允许他受制于人,顶着一双发红的眼怒目而视。
  徐颂年关门,卧室门口再次只留下林知一人。
  他翻来覆去,空洞的脑子终于想起自己还有手机,摸了半天才发现没电了。林知一拳软绵绵砸在门板上,还没开始吼,徐颂年就冷这张脸再次开门。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打扰睡眠,徐颂年周围气压极低,他抬脚抵住林知倒过来的身体,用力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