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窝囊了点。
  徐颂年下班晚,回来再洗个澡就十点了,穿着浴袍看躺在床中央的林知,说:“身体好了?”
  “好了。”林知点点头,问:“你想要?”
  “不是,身体既然好了,明天就回去吧。”
  林知一时摸不着头脑:“你什么意思?”
  “赵京来我会帮你解决,他不会再来骚扰你。至于包养,我暂时没有这个需求,我睡你是两厢情愿,钱会打到你账上。”
  林知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翻身跪坐在床上,瞪着徐颂年:“你骗我。”
  “嗯。”
  “不许嗯!”林知发火了,气的眼眶泛红,“上床的时候,你明明答应我要给我做主,每月给钱,还要帮我当上明星。你不能下床就不认账,你欺负我!”
  “男人在床上答应的话不能信。”
  “我不管,我就要你包养。”
  “别无理取闹,赵京来我答应给你解决,你还想怎么样?钱也给够,五十万嫌少我就给你一百万、两百万,你总不能要一个亿吧。”
  林知气的把枕头丢徐颂年脸上,“我还没说对赵京来的处理要求,谁知你会不会轻拿轻放,你就知道拿钱羞辱我。”
  徐颂年被砸个正着,闻言笑出声:“你上我的床不就是为了钱?”
  “胡说,我那明明是爱慕你!”
  徐颂年才不听他鬼扯,捡起地上的枕头,掀开被子躺床上。
  林知越想越气,但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下身段。他望着徐颂年侧过去的背影,凑过去喊:“年年。”
  徐颂年冷眸一眯:“再喊这个称呼,我就让你出去睡大街。”
  “好,我不喊了。”林知被凶的缩脖子,双手搂住徐颂年脖子,一个劲求:“你就包养我吧。”
  徐颂年顾左右而言他:“你想怎么处理赵京来?”
  “那个狗不仅害我丢工作,还找人跟踪吓唬我,更过分的是居然觊觎我的屁股。我要赵家生意受挫,赵京来跪下来求我原谅。”
  “可以。”
  林知在床上提的三个要求,就一个让他满意。看着徐颂年冷峻的眉眼,他也不敢再得寸进尺,怕对方一脚把他踹下床。
  对付男人,就得温水煮青蛙,徐徐图之。林知松开徐颂年的脖子,躺到另一边床,两米五宽的大床让两人之间隔了老远,林知压根没察觉到这个问题,眼睛一闭就睡觉,哪还有刚才胡搅蛮缠的劲。
  有了徐颂年的钱,林知把借汪柠、宁疏、秦丝的钱还了,又给家里添置几件用品。租房子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林知打算等钱再多一点,在姚州市买套房子。
  为了上徐颂年的床,林知请了一段时间假,成功把在七号公馆的工作弄黄。这次丢工作不像上次,林知背后有人了,腰杆子直,打游戏打到无聊。虽然给徐颂年操屁股,林知不在意,但老一辈的人不那么想。尤其对于宋澄这种前半生富贵的人来说,儿子卖屁股不光彩,林知也不敢让他妈知道,欺骗对方说换了份工作,地方有点远就住在公司了。
  林知想的好,等过段时间他跟徐颂年的关系稳定,再和宋澄说。
  徐颂年说到做到,一个月的时间让赵家损失几千万生意,并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赵京来的父亲着急上火,多方打探才知是触了上京周家长孙的霉头,但他自问经商多年,从没得罪过周家这种顶级豪门,再三递贴,才得以见到徐颂年。
  徐颂年只说了几句话,句句跟赵京来脱不了关系,却没松口要如何处理,只把人吊着。
  赵父回去就把赵京来打了一顿,愣是摁在脑袋让他去跟徐颂年道歉,可徐颂年在这个关头又不见人。公司继续损失,赵京来也火烧眉毛,父子俩提心吊胆一星期,才接到郑心打来的电话,说周末徐总有请。
  徐颂年要林知离开,林知不肯,双方各退一步,林知搬到了客卧。
  晚上,林知洗完澡摸进来,怀里抱着枕头,站在床尾,说:“我怕黑。”
  “怕黑就开灯。”
  “我想跟你睡。”
  徐颂年取下平光眼镜,将书倒扣在床头柜上,眉眼锋利,“想挨操了?”
  “不给操。”林知站在床尾不动,“等你什么时候答应包养我,才给操。”
  “我要睡觉了,出去。”
  “不出去,要和你躺一张床上。”
  徐颂年也不跟林知兜圈子,问:“想要什么直接说,除开包养。”
  林知这才直奔主题,“都一个月,给我找赵京来报仇的事怎么样了?”
  “这周末。”
  “嗯?”
  “这周末我约了赵京来,到时候你一起去。”
  林知顿时高兴,说:“地方我选。”
  “嗯。”
  “我要选七号公馆。”
  “随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林知点点头,抱着枕头回客卧。
  周六晚上,林知开着车直奔七号公馆,他对这里相当熟,找到汪柠。
  汪柠一把掐在林知脸上,故作下流:“瞧这满面春潮,跟你男人睡多了吧。”
  林知一下打掉汪柠的手,说:“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你个脏脏包!”
  “嘿,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好兄弟。当初要不是我搜集情报,你哪能这么快泡上徐颂年。”
  “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