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锦深吸一口气,才十分艰难的缓缓吐出字句来,语气很轻很轻,却让雌虫们大为震惊。
  “我...有基因病,所以信息素无法自如收放。”
  在场的虫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罗德曼和希娅不知情到还算情有可原,可就连身为雌侍的森多厄和卡达诺都不知道,这就是他们的失职了。
  谁能想到雄虫居然不能释放信息素,这和在床上双方衣服脱干净,就差一把火烧起来,而另一方就是硬.不起来没什么区别。
  而现在当这么多人面前承认,就等于承认自己不行。
  而这只可怜的雄虫还试图安慰替他惋惜的希娅,“但是最近好了。”
  傅盛锦朝众人温和的笑了笑,却让在场的虫都不太自在。
  比如方才罗德曼和他带来的两名得力部下还是气势汹汹的,现在已经尴尬的满地找缝钻进去。
  毕竟他们误会了傅盛锦,如果是因为基因病而没有给雌侍做疏导的话,那他也只是一个无辜的虫。
  森多厄最先反应过来攥紧拳头,欲言又止,最后冷冷的看向曾经的挚友。
  “这件事之后雄主再和你谈,就算西德雅受伤了,纵使者不是雄主,真正打伤他的人却逍遥法外,这样有什么意义。”
  “西德雅那件事是我的错...”傅盛锦强忍着恶心,喘着气道,“我以为他会帮忙疏导的。”
  方才傅盛锦让系统将他的身体调制虚弱状态,现在胃里翻江倒海,他忍耐密集的疼痛,额头布满细细的汗珠。
  卡达诺在他身边扶着傅盛锦,拿出帕子将汗液擦掉,鼻息间若有若无的青草味让他神经陡然一颤随后发麻四肢疲软。
  “雄主身体不适,改日再聊吧。”卡达诺立刻将傅盛锦抱起,走出两步,傅盛锦身上控制不住的信息素越发浓郁,在场的几乎都嗅到这股青草香,双腿忍不住打颤。
  可恶。
  果然是纯洁度80%的雄虫。
  罗德曼闻到傅盛锦信息素的那一刻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双眼有些涣散。
  粗声粗气的喘息在客厅不断响起,希娅作为现场唯一一只有雄之雌丢下一句改日再登门拜访,飞速离开了现场。
  不然会失态成什么模样,他不敢想。
  而刚刚才惋惜的众虫纷纷收回替雄虫尴尬可惜的想法,没敢再质疑傅盛锦的性能力,毕竟信息素浓郁成这样,光是透露一丁点让雌虫闻一闻也能爽飞。
  森多厄抿了抿嘴,也在压制着欲望,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目光像是淬了毒般危险的盯着罗德曼以及他带来的人,“今天的事各自管好手下的虫。”
  希娅走了,对谁说的显而易见。
  罗德曼偏过头,重重喘了一声才转身离去,他带来的两个手下显然不太行,裤.裆已经湿润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磨磨蹭蹭跟在身后动作扭捏的两虫,心底生出一股不悦,“你们明天加训。”
  傅盛锦这边也不好受。
  他首次调低身体素质释放信息素却根本控制不住!
  他被卡达诺动作轻柔放到床上,哪怕视线模糊也能看见对方正在脱衣服的动作,他大喊一声,卡达诺手中的动作停下了。
  “滚出去。”
  傅盛锦变得和从前不一样,眉眼间没有那股傲气,甚至对他们的冷漠的态度也软和下来,像只被娇养在家粘人的布偶猫哪怕矜持也会偶尔对饲养者撒娇,不,应该只是对森多厄。
  卡达诺自嘲的笑了笑,“是。”
  当他朝门口走了两步后,屋内的又传来的声音,“等等,你过来。”
  他脚步一转,又回到了傅盛锦身边跪在床边服侍,只是没有雄虫的命令不敢再有其他的举动。
  “低下头,打开精神海...”傅盛锦咬了咬唇瓣,难受的捧住卡达诺的脑袋,试图让信息素集中。
  释放一次信息素就少几天生命,这可不能浪费了。
  或许是傅盛锦眼睫都带着泪水的模样太可怜也太具有迷惑性,给了一种我现在可以被欺负的信号,卡达诺附身压住了他。
  他领口处因为摩擦深v已经变成了半肩,半遮半掩露出一半的红点深黑衬得肤色白嫩的像块软滑的豆腐。
  傅盛锦几次集中信息素总是操作到一半便散开,他有些生气,一把抓紧了卡达诺的金发,力道不小,扯得对方偏了偏头,只能顺着他的力道被迫仰起头。
  但面对傅盛锦双眼泛着雾气气鼓鼓的模样让卡达诺根本无法拒绝甚至想主动顺从。
  “我教你吧。”
  卡达诺碧蓝色眼眸透露着兴奋,低头舔邸了吸吮着对方凸起的喉结。
  那处很脆弱,被湿润的包裹时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傅盛锦大脑是放空状态,似乎信息素不用凝聚通过肌肤接触源源不断的涌入卡达诺体内。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信息素被那个东西抽了出去拧成一揪一揪往里拉,绕得他整个人晕晕乎乎。
  敏感的肌肤被不停刺激着,他下意识的反抗却被紧紧钳制。
  卡达诺一手环着他的腰肢,纤细的似乎可以捏断,一手撩起身下人宽松的西裤,拉到小腿时手被身下人的双腿贴着肌肤牢牢夹住,傅盛锦瞪着眼睛一副要发怒的模样。
  “我们在精神力疏导,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卡达诺语气很温柔,曾经傅盛锦就被这样轻柔的语气哄得团团转,“肌肤相贴才能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