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们,既心疼又感慨小朋友间的友谊真美好。
  [呜呜呜心疼我年年,肯定摔疼了。年年怎么这么乖,还会自己安慰自己qaq]
  [年年摔一下,我要心疼一整天呜呜呜呜。小可怜。]
  [大家好好哦~小朋友之间的感情真的很美好。我的两个互联网女儿真是小天使!]
  摔跤后,年年分外小心翼翼,在傅小洲的帮助下,很快就摘满了小篮筐。装满后,他坐到用来休息的长木椅上,脱下自己的小黄帽开始扇风。
  下午的阳光没有中午那么毒辣,但还是挺热的。累了二十分钟,年年早就出汗了。
  扇着凉风,年年的注意力逐渐被土地缝隙间冒出的小白花吸引。
  “花花~”
  念出这两个词时,年年忽然想起了在村子里流浪的小猫咪,王姨姨告诉他那是一只三花猫,所以他给它取名叫花花。
  几天都没有见到花花了,年年捧着脸心想。
  很快,半个小时的期限到了,果园里的喇叭播报时间提醒,五个崽崽每人都满载而归,小篮筐里装满了葡萄。
  .
  崽崽们一起从果园出发,乡间小路上,五个颜色各异的小团子像极了一群小鸡仔仔。
  “我一共摘了八串葡萄,每一串都特别紫哦。”走在最右边的松松道。
  甜甜问:“为什么要特别紫?”
  “那样会更甜的。”松松自信道。
  傅小洲并没有说话,他将自己篮筐里的两串小葡萄分给了年年弟弟,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放的。
  年年对此毫无察觉,他很开心,因为他又可以见到王姨姨了,如果运气好,他甚至还可以见到村长姨姨。
  “这条路为什么会这么长?”甜甜忍不住问。
  “因为它是路,所以它才长啊。”松松随口应道,“路都是长长的,桥才是短短的。”
  “这样哦。”
  两人嘀嘀咕咕,到了岔路口,年年跟傅小洲沿着早上那条道往右走,而松松三人则往左去。分开时,松松恋恋不舍地朝年年挥手:“年年弟弟,待会见。”
  “松松哥哥,挥挥。”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年年开心地哼起了王姨姨教他的歌:“小兔兔乖乖~把门开开...窝要进来...”
  他一边哼,一边摇头:“不开不开窝不开...姨姨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傅小洲听着明显改编后的歌词,步伐放慢,没有出声打扰年年弟弟的好心情。
  年年哼了两遍,第二遍结束时,他问:“小舟哥哥,泥会唱歌嘛?”
  傅小洲摇头。
  年年是真的以为,身旁聪明的小舟哥哥不会唱歌。他微微睁大眼睛,仿佛知道了什么小秘密。此时并没有路人经过,他小声地问:“小舟哥哥,那泥想学嘛?泥要学的话,年年阔以教你哦。”
  奶奶就是国内乐坛知名唱将,从小耳濡目染的傅小洲表情有些复杂。
  “没关系哦,一下就肥了。”年年安慰他,“小舟哥哥。”
  还是不想开口的傅小洲选择了绕开这个话题:“年年弟弟,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路吗?”
  “似对哒!”
  “好像没有看见你摸出鸡蛋的那个花丛。”傅小洲道。
  年年笑了笑:“还要一点哦,马上就到啦。”
  “嗯。”
  被成功转移话题的年年,对此依然毫无察觉,直到路过那处小花丛,他才开心道:“到啦到啦,小舟哥哥。”
  “嗯。”
  路过小花丛,也就意味着还有几分钟就可以见到王姨姨了。年年忽然将手里的小篮筐放下,扶正自己的小黄帽,脸上漾开如向日葵般的笑容。
  “小舟哥哥,我们走快一点吧。”
  “嗯。”
  两只幼崽加快步伐,极大的缩短了时间,很快便到达了熟悉的白色门前。这次也依然是年年敲门,路间都回荡着他的软萌小奶音。
  “有银嘛?”
  “姨姨在嘛?”
  “窝似年年哦~”
  院落里还没人来开门,那条大黑狗倒是叫了起来,像是听到了熟悉人的叫喊,尾巴摇的可欢了。年年将小篮筐放下,又抬起小短手拍了拍门。
  可不知为何,王姨姨一直都没有来开门,任凭年年怎么叫,那扇门都没有开阖的迹象。
  “年年弟弟,休息一会儿吧。”傅小洲指了指对面的阴影处,“我们去那里等那个阿姨回来吧,这个任务并没有设置时间。”
  年年想了想:“好哦。”
  年年重新哼哧哼哧地抬起小篮筐,将其一起带到阴影处。走了一路,他有一点累了,还有点儿渴,小篮筐里的串串葡萄此时此刻格外诱人。
  他将小黄帽压低,看向别的地方,又问起了旁边的傅小洲:“小舟哥哥,姨姨什么时候才会肥来呀?”
  “我也不清楚。”
  “要是天黑黑了,姨姨还没有肥来,窝们肿么办?”年年开始想象,天黑时他们还在这里等待的场景,甚至大胆地开始设想,“窝们会看到咕咕鸡嘛?”
  傅小洲很淡定:“天黑了不止有咕咕鸡了。”
  “那还有什么哦?”
  “蝙蝠。”傅小洲观察四周,“蛇。这些都有可能会出现。”
  他原本以为,年年弟弟听到这两种动物应该会十分害怕,可事实却是,年年弟弟不仅不害怕,还笑得一脸开心,洁白的小乳牙都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