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井秀一对栗原榴花的印象。
  苦难的故事他见过太多了。
  他和琴酒就是孤儿,被组织培养到十四岁就开始接任务。
  因为年纪小,经验不足,数次在死亡和被捕的边缘徘徊。
  当然,赤井秀一从不觉得自己很惨,组织给钱给的大方,他现在想干什么干什么,有什么惨的。
  美国街上的流浪汉随便拎出一个都能讲一箩筐悲惨故事。
  有的人因为命运无常自此颓废的一发不可收拾,有人不服命运向命运挑战。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赤井秀一看见榴花的经历,只是起了轻微的怜惜。
  这种怜惜更多源于栗原榴花那张漂亮的小脸,而不是悲惨经历。
  她真的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吗?
  根据赤井秀一在美国的经验,苦难中的美貌是灾难。通常这样的女孩最终归宿都不太好。
  现在到底是她年纪太小还保留着天真,还是没真正意识到她的美貌是一种巨大财富?
  在霓虹,美貌真的可以等价于财富,能用美貌赚钱的产业太多了。
  这份好奇让赤井秀一起了养成的小心思。
  他那个问题其实不是开玩笑。
  如果这女孩有一天真的为了赚钱选择当肥皂娘的话,他会成为她第一个顾客。
  很可惜,栗原榴花明显还没有这种想法。
  他换了方式。
  赤井秀一知道他这行为相当混蛋又恶意,他在尝试拉那个女孩下坠。
  就像许多人面兽心的资本家,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实际上内里一片肮脏。
  他是跨国犯罪组织的恶棍,做点不是人的事难道还要反思不该那么做吗?
  当然想做就做了。
  他带她去见识纸醉金迷的世界,以开阔视野的名义。
  他暗戳戳的教她诈骗的犯罪手法,想知道这女孩会不会某一天忍不住用于实战。
  一个月时间过去,栗原榴花有没有被染黑他不知道,反正他是越来越想要了。
  榴花的穿着认真来说都到保守的地步了,但他就像个色中恶鬼一样,每当看见女孩不经意露出的一截手腕,纤细的腰肢,转头时充满诱惑的颈线,他都觉得,她肯定是在勾引他!
  细白的手腕不堪盈盈一握,晶莹干净的比糯米团子还要细腻。
  一个月下来,赤井秀一有种自己性压抑得要变态的地步。
  他想看那张漂亮的脸沾染上情-色,想吮吸抚摸遍她每一寸皮肤,她简直就像阿弗洛狄忒,是发光的美神,在光芒中等待他采摘。
  啊,他好像确实有点变态了。
  榴花转头时不经意擦过的嘴唇就像一个开关,让他压抑不住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毫不迟疑的亲吻了下去。
  不顾榴花的恐惧,挣扎被全部压制下去。
  他曾经教给榴花的反抗在他面前如小猫挠痒痒,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任何反抗都变得不值一提。
  他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等到赤井秀一松开栗原榴花的时候,他表情冷酷的看着女孩眼角含泪,面色潮红。
  捏着下巴的手指松开,白皙的下颚因为用力的缘故留下红印,赤井秀一有些沉迷的用拇指摩挲着印记,修长的指尖上移,仿佛在描绘榴花这张被他亲的愈发诱人的脸。
  指尖的轻描带来电流般的酥麻,榴花扭开脸,声音颤抖:“你放开我!”
  赤井秀一低笑了一声,为榴花这可爱又让人怜惜的反抗。
  他特别恶趣味的批评了榴花的反击。
  “你没有正确的衡量敌我双方的力量和武力差距。如果我是你,我会主动迎合对方,在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发动致命一击。绝对的武力差距,榴花酱,你的机会只有一次,过早的抗拒只会让你彻底丧失反抗的机会。”
  榴花现在只想呸这个男人一脸。
  主动迎合,让你亲的更爽吗?
  自从知道这人是跨国犯罪组织成员,榴花就想过这人早晚会暴露真面目,暴露真面目下,她会遭遇什么也想过。
  莱伊的意图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根本就没有隐藏。
  榴花气的右手颤抖,她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唇,努力压下火气,咬牙:“谢谢老师的教导。”
  仿佛在齿缝里挤出的话惹的赤井秀一轻笑,他又想亲亲了。
  想到就做,他低头碰了碰榴花被亲的通红水润的唇瓣,在榴花挣扎躲开之前,他主动放开了手。
  赤井秀一弯腰从地上捡起反曲弓,从一旁的台桌上拿起一根箭矢,对着箭靶,几乎都没怎么瞄准,开弓箭出,正中中心。
  赤井秀一得意的将反曲弓递给榴花:“没摔坏,还来么,宝贝儿?”
  谁是“宝贝儿”!
  这个人到底脸皮多厚以为她还会老老实实和他在这里学射箭?
  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她发不发脾气,就算她跑了,他也有自信把她抓到?
  抓到之后呢,继续玩这种养成学习游戏,还是为了惩罚她逃跑会做更过分的事?
  榴花不知道。
  她是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
  他太高,力气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