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一下,她知道,叶一舟醒了,马上他的手就要不老实起来。
  果不其然,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开始揉捏她的胸。
  “别动,”她实在太困了,昨夜折腾到很晚。
  “你睡,”身后的人亲亲她的脸颊,“我来就可以。”
  叶一舟的性器已经硬了,挺直地顶着她的后腰。他拉起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让她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
  林瑶睡的迷糊,闭着眼睛顺从他的动作。弄了一会儿,他推了推她,让她侧过身睡。膝盖从她的两腿之间挤进去,撑出了一条缝。
  他用手先试了下,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湿润泥泞。他对准方向,就从她身后进入了她的身体。“唔……”林瑶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低吟,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到底还是抵抗不过睡意,便任他施为。
  叶一舟从后面用手圈着她,一条腿绕到她身前固定住,像条大蟒蛇,紧紧缠绕着她。他置身在柔软湿润的沼泽中,拉着他往极乐不断陷落。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把头抵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耳边。
  他小幅地进出,别有一种缠绵的意味,微暗的室内响起了隐秘的水声。
  叶一舟从交合的地方沾了点淫水在手指上,把手指放到她嘴边。她清醒时决计会嫌弃,但此时睡得迷糊的她舔了舔他的指尖,把他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她像婴儿吮吸自己的拇指那样,抱着他的手,吮吸着,嘴角还流出一股银丝。
  叶一舟觉得这画面有种别样的色情,比她含着自己那根东西还刺激。
  他的手指戏耍着她的小舌头,互相绕圈,温柔地刮过她的整个口腔。下身深埋在她身体里,反复顶弄,生产出更多的淫水。
  林瑶觉得自己像是睡在白云上,晕晕乎乎,依稀觉得腿间含了个硬挺粗长的东西,但没有大开大合地撞她,而是深入而小幅度地摆弄,这让她感觉很安全,很舒服。她又渐渐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叶一舟已经出去了。
  她一动,下身就流出一大一股不明液体,把床铺弄湿了一片,还有大片糊在她腿间的耻毛上。
  她脸红到耳根,唤了门外的人,就有侍女抬进来一桶热水,给她擦洗身子。
  叶一舟白天似乎有事要做,到晚上才回房与她欢爱。但他颇为贴心,专门给她找了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女,主打一个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只默默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考虑到她的情况,饮食起居都弄得十分精心。
  她得闲了就在房间看书。两个侍女看她无聊,教她一些坊间流行的长行棋和双陆棋。她自幼上山修道,少时也与师兄师姐私下里偷着玩过这些,但洗剑阁一向倡导清心寡欲,锤炼道心,远离享乐,被发现了总是要被罚闭门思过一百天,所以也从来不敢放纵。但她十分聪慧,没多久,侍女们就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用过午膳,再小憩一下,以备晚上又要挑灯夜战。林瑶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十分懒散,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女修士变成了混吃等死的米虫。
  她无聊了,准备出去转转。叶一舟并未禁足她,只是派了一个亲信跟着她。小伙子姓周,皮肤黝黑,牙齿很白,左耳带着一个坠子,十分会说话,是那种不让人讨厌的圆滑。
  “小周啊,你贵庚啊?哪里人啊?”
  “小姐,我山阳人,打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叶哥,有二百年了罢。”
  “你们有多少人啊?这里人好像很少。”
  “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叶哥把大部分弟兄都派了出去。”
  “那你们魔教平时做什么营生啊?”
  “小姐说笑了,我们也没什么特别的,平时就是打打坐,练练拳脚,搜集下天材地宝。要是有人打上门来,就把对方打死。”
  听起来倒是和洗剑阁没多大差别。
  见得不到更多的情报,小周也把她跟的寸步不离,她摁下多余的心思,回了卧房。又吃了晚膳,天就渐渐黑了。不知何时起,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她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剪着红烛,夜色凄清,她感觉有点寂寞。
  叶一舟推开门时,以为林瑶已经睡下,却看到她坐在桌前,撑着额头,剪着烛花,就像等待夫君归家的妻子一样。
  他走上前环抱她,半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她怕痒,扭过头来,对上他的双眼,沉溺其中。
  “听我说,”叶一舟顿了一下,“明天我带你回洗剑阁。”
  怀里的人身体立刻绷紧了,他连忙安慰,“放心,我不是要去血洗你家山门。”
  “……”
  “也不是去跟江涵秋斗法。”
  “那我师尊要是一剑劈了你呢?”
  “那你就好生养大我们的孩子吧。”
  “说什么呢!”林瑶气的要掐他。他笑嘻嘻地受着,环过林瑶的腰身回掐。林瑶被他又掐又摸了一会儿,就瘫软下来,连连求饶。
  他抱起她走向床,大言不惭,“今天我要让你怀上孩子。”
  “别胡说八道了啊你!”
  夜色在天际合拢,把世界包围在掌心。此时的黑夜有了颜色和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