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女孩儿雪白的胸脯散发着一种牛奶般的莹润光泽……
  衣领敞开之后,那两团丰硕的乳球这就这样暴露出来;因为德国人刚才的蹂躏,白嫩的乳肉上布满了暧昧的浅红色指痕,粉嫩的乳晕被吸咬成熟妇般的嫣红色、肿嘟嘟的凸起着,就连那两颗小奶头也可怜兮兮的肿翘着,依稀可见上面的指甲痕和牙齿印记。
  兰达用近乎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巡视这两只乳房,他用那带着薄茧子的手痴迷的抚摸着,而艾斯黛拉则像是风中的树叶一样瑟缩发抖、连带着胸前的两尊硕乳也像是受惊的白兔一样颤颤悠悠。
  “告诉我、艾拉,有没有其他人碰过你这里?”
  德国人垂首去吮吻那受惊的“白兔”,并不怀好意的低声诱哄着说:“村子里有没有坏男孩故意往你衣服里丢东西、看你手忙脚乱的掏出来……他们有没有故意借帮你干农活儿的机会去摸你奶子、顶你屁股……说不定还会邀请你天黑之后去树林里约会?……他们有没有这样做?小艾拉~”
  “别咬……唔~好胀、好难受……”
  艾斯黛拉觉得奶子被吸揉得又疼又胀,她噙着眼泪求饶叫唤,脑海中的思绪却不由得飘回了一年前的那个秋天……
  在村子里,她也像其他女孩儿一样有过好感的年轻男孩……而那个人,就是果农帕斯卡大叔家的大儿子、雷奥·帕斯卡;
  雷奥并不算十分英俊,但是他会吹口琴、还会猎杀狐狸,因此村子里许多女孩儿都喜欢他,其中也包括艾斯黛拉;
  父亲和帕斯卡大叔家的关系很好,因此秋收时总会带她一起去给他们家帮忙;而也就是在那个苹果成熟的秋天,在只有满树红苹果的果园深处、雷奥亲吻了她的脸,并且试图将手伸进她的衣襟里……
  艾斯黛拉被吓坏了,她那时尚且不能明白这一切的意义、只觉得男孩儿嘴巴里的气味让她厌恶,于是便慌不择路逃走了;她不敢和父亲说这件事,也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只是从那之后就不再爱和雷欧玩闹、逐渐疏远了他……
  艾斯黛拉就这样发呆般的回想着这件小事,而察觉到她神游天外的兰达则是十分不满的在她奶头上咬了一口,冷幽幽的问:“你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有人对你做过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
  “啊!~”
  女孩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拼命摇头否认道:“不、没有!没有!他没有做——啊!”
  放在自己左胸上的大手骤然收紧,下一秒艾斯黛拉的视线就完全被那张阴沉可怕的脸所占据:
  “‘他’是谁?”
  兰达的语气冷得几乎要结出冰霜,他钳着女孩儿的下巴逼视着她,像是下一秒就会活活把她吞到肚子里去一样。
  女孩儿被他吓得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只能红着眼睛流眼泪,她嘴唇颤抖了半天,最终嗫嚅着说:“是雷奥……之前他在果园的时候想要把手伸进我衣服里……但是我跑掉了,所以、所以……”
  “所以他没有碰过你?”
  兰达微微眯眼,并不完全信任这个小丫头的话。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完全就是一个傻瓜,皮埃尔拉帕蒂没有教她如何在男人面前保护自己;因此恐怕即使有人对她做出了点儿什么、她也会被对方的两三句甜言蜜语的谎话骗倒。
  想到这里,兰达决定用最简单的方式去验证这一猜想;他空出一只手,直接将其伸进了女孩儿的睡裤里,就在它即将钻进那垫着吸水棉布的内裤里时,艾斯黛拉剧烈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这几天不和我玩的!不要——啊!”
  乳头被人用牙齿重重咬了一口,艾斯黛拉痛得眼泪直流,那不停乱扑腾扭动的四肢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兰达像是在教训不产奶的母牛一般、一脸阴沉的在她的奶子上啪啪甩了两巴掌,于是艾斯黛拉就只会发出无助的呜咽哭声了……
  “你现在最好听话一点儿、小家伙……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伤害到你。”
  说完这句话,兰达便毫不犹豫的将手挤进了女孩儿那湿热的双腿之间。
  因为经期垫着吸水棉布的原因,女孩儿的花户又热又潮湿。兰达这次没有心思去作弄她、陪她玩游戏,而是借助血液的润滑,直接拨开那几瓣黏腻的花唇、将手指抵在了那隐秘的入口处。
  顾忌着她从未接触过情事,兰达只能尝试性的轻轻刺入,只是他明明没有使出多大力气,敏感无比的艾斯黛拉就一个劲儿的哭叫喊疼。
  兰达被她哭叫得烦躁,也愈发没了耐心;在用中指浅浅的刺入几下以做扩张后,他便借着那股潺潺流出的血、一鼓作气的伸了进去……
  身体就这样被塞进一根异物,艾斯黛拉失控的尖叫着,几乎要被下体处的肿胀发酸的感觉逼疯。她双腿间不停乱蹬、手也死命推搡了起来,并一边哭泣一边求饶说:“出去!拿出去!好奇怪!呜呜呜……好难受!快出去!呜呜呜……”
  兰达没有理会她,只是翻身压在她身上、控制住她乱动的身躯,继续在她身体里探索;
  未经人事的温暖腔道又紧又窄,手指不停被布满肉褶的肉壁裹夹吮吸,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销魂快感。兰达身下肿得发硬,但依然维持着强大的自制力、没有让自己干出太出格的事情。
  他手指在她体内一点点的向前探索,直到触碰到那道薄膜时才停下——感谢上帝保佑这个蠢姑娘没有人轻易骗走。
  兰达放下心来,并在心里毫不留情的讥讽她那个愚蠢老实的农民父亲——他以为自己能一辈子保护女儿、让她生活在无忧无虑的伊甸园里,但事实证明,这只是个天真的幻想,因为即使是伊甸园也会有毒蛇的存在。
  检查完之后,他没有立刻抽出手指,而是静静呆在她身体里享受着这温暖紧致的包裹;
  兰达低头趴在女孩儿胸前,一边叼着那只颤颤巍巍的奶子吮吸含弄,一边幽幽道:“幸好那家伙没有做出其他事情、不然我一定会让他试试84号的地下审讯室……”
  “……啊哈~别、别咬了呜呜呜……快把你的手拿出去、难受……啊~哈~”
  艾斯黛拉躺在男人身下满脸通红的叫唤着,她感到难耐极了,因为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另一处洞穴、甚至还被人塞进了一根手指;
  手指硬邦邦的塞在里面,有种身体被撑开一丝缝隙一样的酸胀感,她十分不适,几乎是下意识的缩进下体、想要将手指给挤出去。
  兰达被她绞缠得连呼吸都变得粗重,尽管他很想就趁现在这个机会、把这个女孩儿拆吃入腹,但是理智在告诉他时机未到;
  ——他不想在猎物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就将它捕获。他要猎物清醒的、主动的走到他面前,被他享用。
  “我这是在让你开心,小艾拉……”
  兰达一边用牙齿轻咬着奶头研磨,一边恬不知耻的诱骗说:“相信我,这个游戏会比之前的游戏更刺激、更加让人兴奋……别拒绝我,乖乖享受,好吗?”
  说着,他就用舌尖对准敏感的乳尖顶端快速拨弄,稚嫩的小奶孔被欺负得微张,露出了内部丁点更加细嫩敏感的红肉,更显得色情淫靡。
  胸前的敏感部位就这样被人肆意玩弄着,艾斯黛拉不懂什么叫克制也不懂什么叫害羞,只是抓着男人的头发、像春日里的野猫一样不停娇吟叫唤;
  之前的胀痛被一种异样的快感覆盖,她不再抗拒呼痛,反而有些爱上这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
  “哈~这里、……啊~”
  “痒~好痒……呜呜~再舔舔……快帮我唔……”
  艾斯黛拉挺着身体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兰达眼神晦暗、故意不再满足她,而是放由她欲求不满的哼唧;
  他动作轻盈的抚摸揉捏,顺着乳房的根部往上一直摸到乳头,然后揪着那点儿肿翘的殷红拉扯、扭动,使那饱满丰腴的乳肉像果冻似的晃个不停。
  艾斯黛拉被他作弄得又开始哭泣,她报复性的扯了扯德国人的头发,抽抽噎9噎的控诉说:“呜呜、你又欺负我……你不舔就走开、我不要你了!呜呜……”
  “怎么又开始哭了?你明明到处都是水,怎么这里就是没有呢……”
  德国人故作惋惜的叹气,然后顺从的低下头吃起奶来;
  奶头小小的一颗叼在嘴里,被口水滋润得又滑又嫩。兰达像求奶的兽类一样拱在两只白嫩的硕乳间,弄得艾斯黛拉嗯啊哼唧,又是喘又是叫的,娇气得要命;
  兰达自乳沟里抬眸看向闭着眼睛无比享受的女孩儿,心念一动,便直接将两只又肥又软的两只大兔子一起捧在了手心里;
  艾斯黛拉还没从这番变动里反应过来,兰达就已经将两只奶子并在一起、将两片红嘟嘟的奶晕一起大口吃了进去……
  “啊啊啊——轻、轻点……”
  “别、啊~~别咬……”
  “不要……啊!”
  即使不通情事,女孩儿也被这副画面刺激得快要晕死过去。她倒在枕头上、满脸绯红、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除了身体里的一阵阵快感激流,就只剩下那张被吻肿的嘴巴在无助的呻吟叫唤。
  德国人将两只奶子吃得滋滋滋的响,乳头和乳晕都又硬又肿,乳房上布满红彤彤的指痕、又糊上了一层层亮晶晶的口水,愈发显得可怜狼狈。
  身体里的欲望烧得小腹发烫,裤裆里的阴茎也肿得有些生疼。
  停留在女孩儿私处的大手开始在她的阴蒂上轻拢慢捻,兰达吐出那两颗乳尖,凑在女孩儿耳边低声笑着调侃说:“看看、我就说过你会舒服的,对吗?”
  “……”
  听到这话,艾斯黛拉便用那双盈光泪光的琥珀色猫眼儿故作凶恶的瞪了他一眼;
  兰达微微一笑,手指愈发邪恶地运作起来,除却那根被夹在蜜穴里的中指,其他蛰伏在外的手指开始肆无忌惮的在私处搅弄起来,它们时不时的掐掐肥嫩的花唇、叮咬那敏感的阴蒂,弄得艾斯黛拉像触电似的发抖尖叫:
  “啊啊啊啊啊~~~~”
  “混蛋!啊啊、好痒、……好痒!”
  “住手、求求你、放过我……啊啊~~”
  听着她的叫声,兰达的动作反而更加过分,他塞在女孩儿身体里的手指也开始有节奏的抽插,一股不知道是血还是蜜液的液体也随之喷涌了出来:
  “你明明喜欢得要命、艾拉……你都快把我的手夹得动不了了……”
  兰达低声笑着说荤话,然后就握着女孩儿的手塞进了自己的睡裤里:“现在,轮到你帮帮我了……听话、动起来……嗯~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吗?对、就是这样……唔……”
  德国人裤裆里的家伙膨胀到了艾斯黛拉一只手握不住的地步,它又烫又硬,布满了硬凸的经络、流着滑腻腻的涎水,像是雨后田野里的那些变异的大蚯蚓;
  艾斯黛拉觉得可怕又恶心,但是却没有办法逃脱,只能回忆着之前德国人之前教过的“游戏”手法,嘤嘤哭泣着去为他撸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男人的动情喘息、女孩儿的娇媚呻吟混合成了一首隐秘的协奏曲,雪白的床单垂在空中瑟瑟发抖,就连木制的床头也在叽叽呀呀的晃动。
  年长的男人说着各种好听的情话、羞人的荤话去诱哄女孩儿,而女孩儿则是哭哭唧唧的拒绝,却又被其强制性的拽进欲海。
  在这个燥热的夏季深夜里,色情而天真的性爱游戏就这样演绎到了凌晨才结束。
  等到一切结束时,艾斯黛拉已经是睡眼松醒、神思恍惚。当兰达翻身下床去盥洗室时,她便像个失去灵魂的洋娃娃般躺在床上细细喘气。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拉扯得不成样子;扣子被解开至腹部,两只布满青紫色吻痕、牙印以及指痕的奶子就这样暴露在外,乳晕和乳头肿得高高凸起,都已经被吸成了哺乳妇人般的暗红色。
  德国人自盥洗室里拿来水盆和毛巾,为她擦拭那布满口水的胸乳,和糊满精液的手;
  在他温柔的伺候下,艾斯黛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像说梦话一样道:“早知道这样……我今天晚上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那可不行,”
  德国人握起她那只为他泄欲的手,一边亲吻她的手背与指尖,一边意味深长的低笑说:“今天不过是开始……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日子要一起睡呢。”
  “……”
  很多?……很多是多少?
  艾斯黛拉睡意昏沉的想着,已经没有力气去追问这句话;
  今天白天又是喝下午茶又是逛珠宝,晚上又陪着这个德国人折腾了大半夜……这样一天下来,她早就已经累得不行、只想倒头大睡。
  犹豫几秒后,艾斯黛拉决定放过这个问题,急急的去奔赴梦乡了……
  望着衣衫不整、呼呼大睡的女孩儿,兰达兀自一笑,平日里那张冷利如刀锋的脸上,居然在此刻流露出了些许温情。
  把一切收拾干净之后,兰达重新躺回了床上,将女孩儿拢在怀里。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睡梦中的艾斯黛拉便温顺的钻进了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熟睡着;
  兰达依恋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眉眼,在小声道了句晚安之后,就也闭上眼睛、紧紧拥着她一同睡去。
  这一觉,艾斯黛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当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卷发从床上爬起来时,房间里毫无疑问的只有她一个人。
  因为过于疲惫,她发了好一会儿呆之后才从慢吞吞的下床、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
  可就在她路过客厅时,她撞见了女佣玛丽,这位年长德国女佣的严肃脸色将她吓了一跳,面对她的凌厉眼神,艾斯黛拉居然有种莫名心虚,于是乎,她就只能僵硬的笑着对她说了句下午好……
  “你把我吓坏了,小姐。”
  玛丽有些生气的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今天一大早我发现你不在房间里 ,还以为你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如果不是兰达先生告诉我你在他的房间里,我会去报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艾斯黛拉咬着嘴唇低下头,一副愧疚极了的样子。
  见此玛丽发出了一声充满无奈的沉重叹息,然后就说:“虽然我作为女佣无权对您的感情生活指手画脚,但是兰达先生也未免太过急切……您才17岁,而且还刚来初潮,他怎么能——”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要回房间洗漱了!麻烦您给我准备一下午餐吧!谢谢!”
  艾斯黛拉红着脸打断了她,接着便像是逃跑一般的、一溜烟的跑回来了自己的房间……
  吃完午饭后,艾斯黛拉迎来了自己新的家庭教师:一位大约50多岁的年长德国女士,看上去十分博学且严厉。
  艾斯黛拉对于这位新老师的到来感到十分意外与不解,因为她还以为克莱尔很快就会回到她身边;
  就着这点儿疑惑,艾斯黛拉找到了玛丽询问,可玛丽却表示这是兰达的安排,她也不知道原因。
  没有办法,艾斯黛拉只能郁闷在这位新老师手下待了一下午。
  等到了晚上兰达回家时,他成功收获了一张气鼓鼓的小猫脸;
  面对一脸愠怒与不满的女孩儿,兰达挑了下眉,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来到她身边坐下,像往常一样把她抱到怀里,然后轻佻的摸着她的下巴问:“怎么了这是?这才不过一天没有看见,怎么又在生气了?”
  “别弄我!”
  艾斯黛拉轻轻拍开他的手,皱着眉头、气恼的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给我换家庭教师?你都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呢!”
  “……”
  兰达深深望了一眼怀里的女孩儿,然后就垂眸悠悠解释说:“因为这位施密特女士是德国最优秀的女性教师,她比那位杜波伊思小姐更能胜任这份工作。”
  “可是我不喜欢她!她简直古板得像个修女!”
  艾斯黛拉提高了“抗议”的音量,但兰达依然不为之所动;
  见状,她只好又放软了声音,一头扑进兰达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把杜波伊思换回来吧、求你了~兰达少将……我想要她做我的家庭教师、求你了求你了~……”
  面对女孩儿故作娇软的祈求撒娇,兰达十分淡定的握住了她的后颈,宛如拿捏猫科动物幼崽:
  “如果你不想体验更刺激的‘游戏’、那么最好停止你的这种撒娇行为、拉帕蒂小姐~”
  他懒散的腔调里带着一股威胁的味道,艾斯黛拉嗅到危险的气息,立刻变得老实下来;但她依然心有不甘,于是就有些失望的小声问:“真的不能让她回来吗?……她不仅是我的家庭教师、还是我的朋友……”
  听到这话,兰达缓缓抬起眼皮与她对视,昨天晚上还充满笑意与深情的灰蓝色的眼睛,此时却变得如深渊般幽暗不见底;
  艾斯黛拉一看到这双眼睛便忍不住心生畏惧,她打了个哆嗦,不自觉的闪躲目光想要逃避,然后便听到面前的男人慢悠悠的问:
  “为什么你会将她视为朋友,艾拉?难道你们有什么志同道合之处吗?”
  心底响起一道惊雷,艾斯黛拉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她瞪着那双大眼睛望着兰达,宛如一只被枪声震慑到的雏鸟。
  她已经不敢再去撒娇或质问,只能缩在兰达怀里、呐呐的解释说:“没有什么志同道合的地方……只是她偶尔会和我闲聊一些女孩子的事情而已……所以……”
  “所以你就把她当成了朋友?”
  兰达挑眉反问,然后便像是忍不住般的笑了起来;他用那根指甲里藏有一丝血迹的中指、轻轻摩挲着女孩儿的唇瓣,然后像个轻佻的花花公子一样的说:
  “你是个很容易放松警惕的傻姑娘,艾拉……尽管我很想把你调教得聪明一些、但是你似乎总是能干出一些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傻瓜,所以你可以尽情做你想做的事情……”
  闻此,艾斯黛拉心里升起了一束希望之光,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就在她以为兰达要答应她把克莱尔请回来时,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不过家庭教师这件事除外。”
  兰达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他一边满意的欣赏着女孩儿破碎的表情,一边掐着她的鼻尖儿道:“杜波伊思小姐不够聪明、我怕她把你这本来就不怎么灵活的小脑袋瓜教得更笨,所以~你还是老实跟着施密特女士学习吧。”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