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廖茵茵在外时常展示出她优于他人的特质,她连交往的手腕都比我强。她原本是应该服务于alpha的omega,这些现实让我感到挫败。虽然她的聪明才智为我扫清了很多障碍。
  身为她的alpha丈夫,我非常嫉妒她的才华和头脑。她身体的耐受力也非常强,长期对她注射不同的药物,也无法影响她的优秀,她看上去仍然光彩亮丽。
  我把这些归咎于,廖家的雄厚财力,所以养出廖茵茵这样比alpha还优秀的omega。只有我知道,她的激素分泌早已在我的帮助下发生变化,只要和我单独相处,她就可以随时随地在我的影响下进入状态。
  廖家出国之后,留下来的不动产和分给廖茵茵的财产,都到了我的手里,既然我拥有这些,就注定我可以成为顶尖的alpha。我将这笔钱用在了启动和方正海合作的第二性别转换项目里,作为初始资金。在当时,性别扭转的项目最开始的设想,是为了提高alpha的评级,并没有牵涉到oemga。
  有了钱和人脉,接下来的进展顺利很多,我私下做了信息素评级检测,结果正好是我一直怀疑,却不愿看到的。结论里,我的alpha信息素评级太低,发育比一般的alpha要迟缓,未成年时并没有发育完全,所以那时候我不能让omega和beta受孕。检测方告诉我,这种情况在成年以后都会得到恢复。如果有alpha确定存在生理障碍,医疗手段上可以接受长期治疗或者采取人工挑选活性精.子来生孩子,后者需要说服omega忍受痛苦,并且献出生殖.腔来进行手术配合。
  我认为这非常荒谬,无稽之谈。omega是理所应当为alpha付出一切的,他们天生是alpha信息素的奴隶,但这种治疗过程完全是在损害alpha的尊严。
  但科学的数据分析告诉我,能让廖茵茵轻易怀孕,孕期不受到持续侵犯的影响,全部归功于她基因强大,作为罕见的评级s的omega,是很难在外界因素下流产的,所以我们的孩子会很顺利。换成别的omega,我仍然会有孩子,可不会有基因这么好的,因为他们低劣的基因,经不住孕期里的折磨,会很容易流产。
  omega作为alpha的容器,是无法跟alpha相提并论的。是这残酷的现实让我承认,她的基因等级优于我太多。我爱她,也憎恨她。
  我更加难以忍受,一个omega会在生育质量上也优于我。他们原本只能作为依附品存在。
  看在她刚流产就接着怀孕为我生下孩子的份上,我依然同她扮演恩爱如初的夫妻。我确实爱她,她实在太美了。
  同时开始在网络做起第一轮的筛选,寻找和我一样渴望强大基因的家庭,作买卖的,我知道不该去找那些没有赚钱能力的当事人,我只需要找到合适的投资者和乐意投资的家庭就够了。我需要更多的钱,来长期投入这个加强性别评级的项目。我弟弟和我志同道合,他的专业非常实用,让我不必去找不信任的人来合作。
  可是廖茵茵让我失望,在我的关键时刻,她不肯用刚出生的孩子来做实验,这分明是对孩子好,全世界没有哪位父亲能有我这样的能力,去改变他的基因,让他拥有更好的生命。
  她坚决不配合我,我们感情开始产生分歧,我还需要她来为我打理生意往来,所以不能和她离婚。我承认,我在外有不少的omega,我对omega充满探索和研究的心理,但每一个我标记过的omega,都比不上廖茵茵带给我的。我是爱她的。
  我们的婚姻偶尔岌岌可危,不提到孩子的问题上,我们仍然恩爱。也许是我手里掌握了太多她的把柄,廖茵茵她太爱我,一直到死亡,我们也没有离婚。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方渡燃,他是我第一个活下来的孩子,现在我和陈优的孩子死了,还有两个我不熟悉的omega也流产了,至今为止,他成了我唯一的孩子。
  他和他的母亲一样让我失望,几轮测试下,方渡燃都具备omega的分化倾向。
  我实在是太失望了。
  那时候的我希望廖茵茵能继续和我生孩子,毕竟她的评级是最高的,她能让我完全发挥我alpha的基因优势,这是当时其他的omega给不了我的。可她有了方渡燃之后,居然为了抵抗我以死相逼。我在家庭和事业的重重捆绑下,不得不暂时放弃这个计划。我也在接着寻找和她一样的评级s的omega。
  原本可以在方渡燃身上做alpha提高的第二性别项目,在方正海的提议下,更改为性别扭转的计划。
  他告诉我,在药物的向下兼容体系下,使用omega要比alpha的副作用更小,燃燃和我血脉相连,是最合适的实验体,安全系数高于其他人的实验结果。这要比其他的omega来做实验对我更有利,起步的初期阶段,我们的确折损了部分omega。
  专业相关的问题,我从来不多做了解,我提供钱,他提供操作,我需要拿到的是能让我的信息素产生跨越式提升的注射剂。
  我将方渡燃交给了方正海,我的弟弟,比我儿子好使,我们有一样的目的,我们都是方家人的后代,流着一样的血。我们有远大的理想。而方渡燃,他是因为廖茵茵的基因留下来的孩子,他后来也跟廖茵茵,跟我娘,跟所有低贱卑劣的omega一样,成了离不开alpha的种。我的血脉在他身上继承,玷污了我的理想。
  廖茵茵是极力反对我把方渡燃送往实验室的,提出这件事的当天,她和我第一次爆发了剧烈的争执,我打了她,再安慰她,继续给她服用镇定情绪的药品,让她不要那么激动,让她回忆起我们美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