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眉眼冷淡:“你这般说话,打的什么主意孤很清楚。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管不着自己的嘴,偏生点这么一个玩意儿来羞辱孤。”
  “陛下,这一切是赫连画所为。当初秋猎的事,陛下锋芒毕露,众所周知,草民不及万一。陛下何必因为一个草民,背上一个容量气度小的名头。”
  “说得你像有多无辜一样。”晏桉冷嗤一声:“孤不在晋国那些日子,那你爪子伸得可是不短。脏水往临川侯府上泼的欢,你怎么不想着这一切是他赫连画所为。”
  傅千鹤哑口无言。
  晏桉挥了挥手,将人被无情丢了进去。
  禁军统领指挥着几十个禁军将十几个铁笼子推了过来。
  那铁笼用黑布盖住,揭开时就瞧见里面吐着长长舌头,流着哈喇子的恶犬。
  它们已经饥饿两三日,看见傅千鹤与赫连画,眼睛都冒着绿光。
  笼子被打开的瞬间,它们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就朝着两人扑了过去。
  晏桉一开始让两人对殴,两人饿得不行,乏力是一点,还就是不听话。
  把晏桉的话放屁房,清高得很。
  现在将十几条恶犬放进去,两人瞬间就有活力了,激动地狂奔了起来。
  见此,晏桉狂拍大腿,眉眼弯弯。一挥手让禁军架起弓箭,一旦傅千鹤,赫连画靠近边缘,他就让人放箭,将人逼回去。
  两人的惊呼,惨叫声惊天动地。那恶犬的牙齿啃在了两人的身上,每每咬下,都带起一片血肉。
  晏桉对此不为所动,甚至还让人拿来瓜果点心,一边吃,一边欣赏。
  裴砚书听闻此事过来时,瞧见的就是晏桉兴致勃勃的一幕。
  见恶犬要咬住两人的命脉,他又会让人将恶犬射死,保证活动项目能持续下去。
  裴砚书径直走过去,拿起案桌上的糕点轻轻喂给他。
  晏桉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的腰:“裴郎怎么来了。”
  “想你了不行?”
  “行。”
  晏桉一边吃着裴砚书送到唇边的食物,一边看着鬼哭狼嚎的两人,时不时还要按着裴砚书亲两口。
  等到赫连画与傅千鹤实在爬不动,躺平任艹的模样时,晏桉这才让人放箭,将所有恶犬射杀。
  “太医来了没?”
  “陛下,想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让太医给他们看看,死不了就行。顺便弄两个大一点的铁笼,把人关进去。那些喂猪的剩菜剩饭送点过来养着。”
  话落,晏桉这才弯腰将裴砚书抱起,离开。
  “皮肉伤哪有心里伤来得强,阿晏不若想想法子,让他们心里更难受。”
  “裴郎有法子?”
  裴砚书狡黠地看着晏桉,凑头去亲人。
  “他们总见不得我与阿晏好,什么污言秽语都出自他们的口,让人厌恶。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是在意自己那高尚的品格。”
  “不若给那恶犬喂点药。”
  裴砚书一想到当时,傅千鹤与赫连画说他跟晏桉俩男的在一起让人呕心,就控制不住眸中的冷意。
  “别气,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气到自己。我让人准备点烈性药给恶犬喂下去,再把恶犬的牙给拔掉,将他们丢到一起。到时候再让人去围观……”
  裴砚书眸中的冷意散去,瞬间如同三月春风,撩得人心怦怦直跳。
  “裴郎,你别勾我。我都不想去勤政殿了。”
  “那便不去。”
  “那些奏折怎么办?”
  裴砚书轻笑了声,满是对晏桉的纵容:“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
  晏桉一听,哪还有什么顾及。
  很快,寝殿内便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晏桉饱餐一顿后,魇足地将人拥着入了梦乡。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月后,在晏桉的授意下,傅千鹤与赫连画都圆润了起来。
  晏桉让人将他们从笼子里放出来,因为过于圆润。他们倒在地上,一时之间难以爬起身,两腿一蹬一蹬,颇具喜态。
  晏桉让人将恶犬送上,看着两人迈着小胖腿狂奔的模样哈哈大笑。
  戏弄够了,晏桉又让人提了加料的饭菜喂给恶犬。
  他们被撕咬,他们被……
  晏桉觉得这种场面,给他们留点面子,让别人看就算了。自己则是抱着裴砚书离开,等到结束混战后,这才与裴砚书来观看两人的惨状。
  看见他们面如死灰的模样,晏桉表示很满意。又与裴砚书商量着折磨了几次,失了兴趣后就将人饿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长青年间,有齐国来犯。
  晏桉亲征,一身银白色的盔甲带着梁国的士兵,屡战屡胜,从边境一直打到齐国皇宫。
  成功将齐国的领土纳入了梁国的板块。
  晏桉班师回朝那日,百姓夹道相迎,裴砚书也带着文武百官在皇宫前等候。
  他们眸光相接,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
  梁国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一切都很美好,就是在太子一事难倒了不少大臣。
  至于这个问题,晏桉在一次与裴砚书深入交流时,将情况敲定了下来。
  他选了两个太子,一个是梁晏廷的儿子,一个是裴砚书弟弟裴砚林的儿子。
  至此,梁国有双帝,一文一武亦能文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