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琴酒不可能好好带孩子,别不是把人小孩欺负哭了自己又“畏罪潜逃”吧——不然为什么琴酒一走这俩孩子就哭了。
  总不会是因为舍不得琴酒吧?贝尔摩德被自己这想法逗笑了。
  琴酒:“你想象力很丰富。”
  贝尔摩德摊手:“我只能想到这种可能性了。”
  两家家长来到孩子面前,工藤有希子有些惊讶地跟自己的老师打了声招呼,然后一转头,懵在原地。
  她看着宛如粘贴复制,连衣服都很默契得一样的两只崽,诡异地迟疑了一秒。
  她求助地看向工藤优作:坏了,认不出来了!
  黑羽千影更是直接,懵了一下,脱口而出:“哪个是快斗?”
  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
  两只崽的哭声被这惊天一问直接震到戛然而止,他们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家不靠谱的老妈——你们的迟疑那么小,造成的伤害却那么大!
  哪有这么往人伤口上撒盐的?
  两只崽哭得更真情实感了,一边哭还一边生气地说:“我是新一……”
  “我是快斗……”
  场面一度十分滑稽炸裂。
  混乱中心的两家家长好不容易安慰好了崽崽们受伤的心灵,等回到正题后,几位明察秋毫的家长很快发现小崽子们异样的表现,稍一诱导就套出了事情缘由,然后就被他们幼稚的想法搞得哭笑不得。
  什么因为生气就毫不留情地拆台,什么因为嘲笑被气到所以想要假哭吓唬人家,因为看出人家在假哭所以不想背黑锅就跟着假哭了。
  小孩子的相杀相爱怎么这么有趣呢?
  工藤有希子笑得喘不上气,艰难地维持平静教育工藤新一:“新一,这样做是不对的哦,人家表演魔术时要保持应该有的尊重,怎么能直接拆台呢?”
  工藤新一眼泪汪汪:“因为他的破绽实在是太明显啦,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怎么知道他是在表演魔术啊?”
  工藤夫妇:“!!!!”
  儿子,这话可不兴说啊!
  黑羽快斗:“!”
  一把刀狠狠扎在心上。
  说不知道魔术师在表演,不就是说他表演的太烂吗?这是何等恶毒犀利的评价!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脸颊郁闷地鼓起,终于一个没忍住,“哇”的一声眼泪爆发,这下是真被气哭了。
  场面再次乱成一团。
  “……”
  贝尔摩德默默收回视线,只觉一言难尽:“看样子确实不是你的原因。”
  琴酒:“嗯。”
  “不过你运气不错啊,竟然一次性遇到了工藤和黑羽家的两个孩子,都省得我给你介绍了。看上去你跟工藤家的孩子相处得不错,很喜欢他?”
  “想多了。”
  只是觉得有趣而已,喜欢算不上,顶多能算个合眼缘。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福尔摩斯。
  不远处的混乱很快平息了,两家人也算是“不哭不相识”。恰巧工藤有希子认识黑羽盗一,两家人也便趁机相互认识了一下。
  可怜两个小家伙被大人们忽悠着给对方道了歉,然后莫名其妙地成了大人们口中的“好朋友”,还没等搞清楚状况的,大人们已经热热闹闹地开始在聊他们听不懂的话题了。
  两小只懵懵懂懂地对视了一眼,又有些别扭地转开头。不过小孩之间的矛盾来得快去得也快,见大人们一直都不理他们,两小只后来也摒弃前嫌,跑到一边去继续探讨魔术问题去了。
  不论黑羽快斗表演什么节目,工藤新一都只是一脸嫌弃地表示“破绽太大了”。
  黑羽快斗短暂怀疑了一下人生,然后燃起了莫名的胜负欲,他越挫越勇,非要表演出一个工藤新一看不透的魔术。
  工藤新一也很有耐心地看他表演,这次虽然也在指出漏洞,但语言确实委婉了很多。
  “看样子孩子们相处得确实很很不错。”
  家长们笑着说。
  贝尔摩德本想带琴酒过去认一下人,但这小子太聪明了,还没等她说话就发现了她的意图,然后转眼就不见人影了。
  贝尔摩德无奈地叹了口气:哎,这老母亲真不是人当的。
  琴酒顺利脱身,他离开人群,走到一个很偏僻的角落,拿出手机看了眼。
  刚才就一直感觉手机在震动,不知道是谁发了那么多条短信。
  虽然琴酒猜到了大概率是松田,但是当他一打开手机,看清信箱里十多条消息都是来源于松田后,他还是沉默了几秒。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松田阵平究竟哪来那么多话?
  组织里的人不都评价松田阵平冷漠疏离、不好相处、沉默寡言吗,这种程度的冷漠、寡言?
  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琴酒忍不住吐槽几句,他打开消息,从头往下看。
  [松田阵平:学校放假了,上午放假,下午跟朋友出去玩。对了,那个朋友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人。]
  [松田阵平:霓虹又下雪了,这几天雪很大,气温倒不是特别冷,就是风太大了,让人受不了。还好你没在这里,不然你可能整整一天都出不了被炉。]
  [松田阵平:怎么不回消息,你又没带手机吗?还是又跟人出去吃饭了?]
  [松田阵平:我去吃饭了,你看到后回一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