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被离玄一鞭子抽开,青光照亮了屋内。
  “啊!”王若楠立马转身。
  慕远立马捂住王若楠的眼睛。
  寒梓瑜甩出离玄,直接卷起床上的北逸,离玄触身,摄魂术既除,北逸惶恐地看着身前的寒梓瑜。
  寒梓瑜的眸子里透着不可置信与失望至极:“不知廉耻,淫/乱嫖/娼,不可教化!”
  离玄狠狠挥过来,抽得北逸一下匍匐在地。
  寒梓瑜未停,接连又是几鞭子。
  抽得北逸袒露的上半身全是血痕,后背更是在滴血,北逸强忍痛意:“师尊,弟子不曾淫/乱,是她,是她对弟子施法。”
  床上的女人立马裹了外衣,一下跪在地上,眼泪簌簌,声音颤颤巍巍委屈道:“道长,道长,是他,是他强迫小女,小女青白不保,小女再也没脸见人了。”
  北逸只记得这女人对他施法,狠狠地扯住女人的手,竟没有红线,试探她的脉搏竟然没有一点修炼的痕迹,不可能,不可能!
  寒梓瑜甩起离玄,离玄抽在北逸脸上,他捂着脸,一手的血:“我不曾淫乱!”
  离玄接连打下,抽得北逸嘴角溢血。
  习青不忍再看下去,算了是他自找的,是他活该!
  “你,毁了女子青白,还将过错全部推与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该打!”
  离玄被寒梓瑜施了法,抽得更狠了,北逸趴在地上,忍着剧痛,被血染了的眸子看不清周边事物,却独独能看清寒梓瑜那冷漠的脸那没有感情的眸子,前世他便是如此,还真是可笑。
  北逸狠狠抓着地面,试图想要站起来,离玄紧接着抽下,他猛地跌倒,胸腔咚得一声撞在地面。
  王若楠立马扑了过去:“师尊,师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阿逸经不住这么个打法。”
  那女子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请道长为小女子做主。”
  “寒梓瑜,我没有碰她,是她,对我施法,呵,你不信我!”北逸溢出一口血。
  习青手中的青龙剑突然响了起来:“师尊,她出来了。”
  无戈随即飞出,刺入墙体,墙被开了一大豁口,血渗出墙体。
  一具尸体就这般从墙体中倒了下来,散发着阵阵恶臭。
  风呼呼响起,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哈哈哈哈哈哈,想抓我?”
  “习青留在此处,慕远同我去抓妖魔。”寒梓瑜说罢飞身来到窗外。
  北逸轻轻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果真这人一次也不信他,哈哈哈,可笑!
  王若楠取出丹药喂北逸服下:“阿逸,你千不该万不该这般做,真是伤透了师尊的心。”
  北逸扭头看向一侧还在跪着的女人:“你这妖妇,竟敢陷害于我”,北逸甩出在集市买的灵器,那形状怪异的铁鞭子,甩在女人身上。
  女人痛哼着倒在一侧。
  习青立马去那女人:“北逸,你别作死,你若杀了她,师尊定不会放过你。”
  王若楠禁住北逸的灵力:“阿逸,你做什么,她一个姑娘家,先被你毁了青白,又被你这般对待,试问哪个姑娘受得了?”
  “师姐,也不信我?”北逸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空气静默。
  习青查看那从墙体中掉落的尸体:“男尸,死了大约七八日。”
  王若楠靠近,捂着鼻子,死相还算体面,没有肢体残缺,面色还带着微笑,只是衣衫不整。
  慕远御剑跟在寒梓瑜身后,随着无戈的指引而行,无戈停在一处寺庙。
  “怎么?不敢进来?”女人咯咯笑着。
  “在外面候着。”寒梓瑜对慕远道。
  “师尊,我跟你一起,修习怎么捉妖魔,总不能一直躲在师尊身后。”
  “嗯,保护好自己。”
  “是。”
  破败的寺庙里四处都是蜘蛛网,供奉的也不知是哪处的神仙,神官石像也早已残缺,没有香火没有活人气息。
  寒梓瑜握着无戈,离玄发出的青光令那女人无处遁逃。
  “寒仙尊大动干戈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看都是你欺负我。”女人把玩着那团红线。
  寒梓瑜一甩衣袖,挡住慕远的眼睛:“别看她,这是摄魂术。”
  女子坐在石像上方:“寒仙尊,我送你的礼物可还好啊?你的弟子恐怕早就死在女人身下了吧?”
  寒梓瑜冷哼一声,离玄离手。
  抽得那女人防不胜防,脸上无端多了一道鞭痕,浑身都在冒青烟,女人狰狞的面部变成狐狸头:“寒仙尊,我本想饶你一马,哈哈。”
  女人的脸又突然变回正常,红线串着石头飞在半空中,将寒梓瑜与慕远圈在红线内,阵法启动。
  “你们师徒俩就在欲火中去死吧。”
  女人吸收着两人的精气。
  寒梓瑜眼前浮现得全是北逸的面孔,是北逸又不是北逸,眼前的幻影中北逸身着墨黑色战服,手握一把邪剑,一举一动都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无戈抵着阵法,“慕远,念清心咒。”
  寒梓瑜飞身,无戈碎掉一块石头,阵法被打开,他握着无戈一剑飞去。
  女人本就不具有战斗力,很快被寒梓瑜死死压制,女人吐了一口血,被离玄死死捆着。
  “寒仙尊,忘了告诉你,你那在客栈的三名弟子活不久了,客栈被我下了摄魂毒,只需一炷香,三名弟子就会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