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梓瑜一听到昨日醉酒,气不打一处来,昨日那两杯非他想喝......
  “怎么了师尊?”北逸忍着笑意。
  “滚出去。”
  “师尊,那桌上还有醒酒汤,您过会先喝点醒酒汤,弟子见您昨日醉得不省人事实在担心。”北逸说完直起身子。
  “滚!”
  “师尊勿气,弟子这就出去。”
  北逸憋笑快要憋出内伤了,哈哈,寒梓瑜,看老子不把你气死。
  寒梓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甜粥,脸立马由青变绿,牙齿咬得咯噔响,粥没法喝,只得端起醒酒汤喝了一口,只一口他立马吐了出来,这醒酒汤煮的既甜又苦,没有什么比这更难喝了。
  北逸才刚走两步便被离玄卷进屋内:“师,师尊?”
  寒梓瑜毫不留情一鞭子甩下去,好在是没有灵力加持,饶是如此北逸依旧痛嚎一声:“啊,痛痛痛,师尊为何打弟子?”
  寒梓瑜收起离玄:“把醒酒汤喝光。”
  北逸记得里面放了好些糖,又因为火大煮糊了,屏住鼻息端起碗闷了一口,想呕又只得忍住:“还可以啊,挺好喝啊师尊。”
  “嗯,喝完吧,顺便将桌子上的粥也喝了。”
  北逸刚灌下去一口,又看了看一旁的粥,两眼发黑:“师尊,其实我吃过早饭了,早饭不宜吃太饱。”
  “吃完!”
  北逸看着他那张冰冷的脸,又瞅了瞅他手中的离玄鞭,硬生生地灌下去整碗醒酒汤,又豪放地端起那碗粥,这粥里放了花椒、糖、盐、蒜和姜,虽闻着是甜的,可喝起来千奇百怪。
  北逸浅尝了一口,嘴微张,靠,好恶心。
  “好喝吗?”
  北逸笑着道:“挺好喝的,锅里还有,师尊还未用早膳,弟子这就去给您再盛一碗来。”
  “不用,将桌上的喝完就滚。”寒梓瑜冷冷道。
  北逸闭着眼端起碗一口闷了:“师尊,弟子不打扰了。”说罢着急向外走,出了房门抱着树吐了起来。
  丧着一张苦瓜脸来到住处,恰好碰到王若楠:“师姐。”
  “阿逸,你面色怎么这么憔悴,可是毒没解清,师姐再为你把把脉。”
  北逸连忙推脱:“无碍,早膳用了一些难以下咽的食物,胃里不舒服。”
  “多喝点水。”
  “嗯。”
  北逸苦着脸,想整寒梓瑜最后却将自己整了进去,那粥真令人作呕。
  日上三竿,毒谷谷主聚集众人游湖,观赏毒谷的风景,毒谷地势较低处于山谷之中,四周又有毒障庇护,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
  习青举着一把扇子缓缓行来,扇子在手中敲来敲去:“北逸,一大早做那么多好吃的给谁吃?”
  北逸瞪了过去:“论辈分你应叫我一句师兄。”
  “哦?我怎么记得你半月前才刚做了师尊的内门弟子?”习青摇着手中的扇子。
  北逸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扇子:“还记得你那扇子怎么坏得吗?”
  习青略施一点灵力,扇子带回手中:“你敢弄坏这把扇子,本公子要你狗命。”
  “别闹了,过会各位长老便来了。”王若楠拍了拍两位师弟的头。
  习青转身轻声道:“谢师姐的礼物,这扇子我很喜欢。”
  “阿青喜欢就好。”
  北逸挪着步子靠近前方孤苦伶仃的寒梓瑜:“师尊,想什么呢?”
  寒梓瑜往前迈一步:“没什么。”
  北逸又上前一步:“师尊,游湖少喝点酒,昨日您醉酒,弟子背您回去,一路上您都在说弟子长得风流倜傥,说那日误会我是你不对,师尊您不用记挂在心里,弟子从没有记恨过您,不过是身上多了几道伤,但也都好了。”
  寒梓瑜眉头纠在一起,昨日他当真说了这些,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嗯!”
  “师尊,弟子知晓您向来言少,弟子绝不会同外人道,那日妖女蛊惑弟子,师尊罚我是应该的,弟子毫无怨言,只是心疼了师尊打那么多下手累不累?”
  北逸的笑脸映着炽热的太阳,正值青春的少年身上独有的阳刚与活力令寒梓瑜感到晃眼。
  “师尊?”
  寒梓瑜越琢磨感觉这话听起来越不对味,怎么听怎么像在埋怨他。
  北逸内心狂喜,昨日他的确没有说过那些话,反正他也不记得,就让他以为那是他说的吧,如此一来,先低头的便是他,哈哈。
  “聒噪,闭嘴!”
  北逸装作若无其事:“师尊,可是弟子惹得您不高兴了,弟子不知哪里惹得您不开心,师尊可否明确告知弟子?弟子日后一定改。”
  寒梓瑜衣袖下的手指挥动,封口咒施展而去。
  “呜呜呜,啊啊啊。”寒梓瑜说不过老子,你就玩阴的,等着,等老子比你法力高强之时定要对你施展封口咒,让你在床第间,想叫叫不出来。
  王若楠看着前方师尊同阿逸相谈甚欢:“好在有阿逸在,就他会讨师尊欢心。”
  习青冷哼一句:“狗腿子。”
  王若楠一手拍在习青头上:“论资历,阿逸是你师兄,怎么没大没小。”
  “是,师姐说得对。”习青一脸不耐烦。
  慕远划船而来:“师尊,上船。”
  待寒梓瑜上船后其余几人也随之上船,谷主王兆乘坐另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