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大家不知道他和喜婆密谋的是什么。
  至于其他的,什么游客评价啊,游客信用分啊,大家也都查看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而且可以说凄惨至极。
  因为边礁镇的时候,袁经宝肚子疼,花了很多信用分买天殊雪的药,结算的时候又因为没做出什么贡献,结算的分数很少,导致现在只有可怜的几百信用分。
  但是大家显然没什么同情之意。
  没了手机,袁经宝肯定要来寻找,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向云和大家商量。
  然后,再寻找其他突破口。
  至于祝寿县
  费宇,你确定以及肯定,市长先生说的就是这里吗?
  费宇重重的点下头,我确定,因为前段时间打电话过来的人很多,这件事在周边城市影响还蛮大的,我虽然不怎么关注时事,但几次走过我爸办公室,也把一些关键词记了下来,确定是祝寿县。
  好。向云道,那么现在,我们又要面临另外的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不管十安村和边礁镇,这个祝寿县,很可能就是现实当中信奉邪教的城镇,而这个邪教和所谓的旅行融合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还要有一个清楚的认知
  向云看向丰大潘,那个眼神,让年过四十胡子拉碴的大叔害怕。
  昨天晚上被丢进大锅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女孩。
  话音落下,丰大潘突然捂住嘴巴,开始不断干呕。
  真、真的?他有些无法相信,哈哈,不会吧,这里不是副本吗?
  不排除游戏影响到现实的可能,既然费宇说最近周围失踪了很多女性,那这些女性,很有可能都被拐到祝寿县来,进行一些邪恶的操作。
  你们还记得昨天晚上头胎宴出现的女性吗?她说那是她的孩子。在这种不正常的世界里,我能相信的我认为,也应该是不正常的人,比如疯子。
  向云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丰大潘却越发无法接受,浑身都在颤抖。
  但那个女性不一定是疯子,很可能是被逼迫的真正的正常人,而那孩子,也不一定就是男人生的。
  李星鹤:你是说,是这里的男人抢了女人的孩子,然后说那是他们自己生的?
  很有可能。如果真的是自己生的孩子,又怎么会舍得丢进油锅呢?向云说道。
  是啊,孩子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怎么说也要怀胎十个月才能生下,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如果那孩子不是男人生的,倒是说的通了。
  没有经历过怀孕的心酸,只是窃取了女性生育的劳动成果,便在那里大肆宣扬是自己生了孩子。
  如果这就是真相的话
  丰大潘抱住脑袋,哽咽起来:我都干了什么啊,我没有救下那个孩子
  陆苏然将手放在他的背上。
  大潘,现在还不能确定这里是现实,说不定只是一个副本呢。
  见丰大潘处于崩溃边缘,费宇也赶紧道:是啊是啊,说定是我听错了!一定是我听错了!
  丰大潘摇摇头,推开陆苏然的手,谢谢你们,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能原谅自己。
  他摊开手掌心,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明明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救下那个孩子了,可是
  外面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所有人屏住呼吸。
  没过一会,一个脚步声从楼梯传来,紧接着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向云喉咙发紧:请进。
  来人是喜婆。
  她身后跟着袁经宝。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各位游客,听说你们刚才出门了?喜婆还是笑着,但是看着总觉得阴森森的。
  向云:是的,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了走。
  这样啊喜婆拖起长调,这位袁先生告诉我,他的手机突然不见了,你们有没有在路上看到?
  这个向云和其他人相互看了眼,然后道,我们只是在附近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手机,袁先生是什么时候掉的?可以回忆一下,或许能在回忆里找到。
  袁经宝站在喜婆身后,很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被喜婆瞪了之后不再有动静。
  警告完袁经宝,喜婆摸着手里拐杖的乌鸦头,目光锐利的扫了所有人,虽然脸上带小,但眼里并没有笑意。
  嗯我知道了。她回道,说起游客,很久以前,我们这里也曾经来过一个,而且还是从很遥远的国度来的。
  李星鹤好奇心发作了,问道:然后呢。
  那是一个大胡子的男人,只记得名字有四个字,叫马什么的。我们本来盛情好客,打算将他留下,没想到他触犯了祝寿县的禁忌。我们放他一马,最后让他逃走了。
  喜婆慢慢叙述着,整个人就好像毒蛇,锋利的眼神缓缓划过每个人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