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苦了跟着她的四只喜鸦。
  一号喜鸦先生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我说姑奶奶啊,你们不要上去伐,上去是不好的,上面的织女室里面都有织女,里面的喜鸦都是看守者,不可能像我们一样好说话的。
  宋嫣雨急速停下,天殊雪像是早有预料,也跟着停在一边,倒是张颂颂,差点没刹住车。
  那我们先去地下室看看,地下室那么神秘,一定有什么我们不能知道的东西。
  喜鸦哑然,那、那确实是有一点的
  哎!你别走啊!喜鸦先生大喊,它很想追上宋嫣雨,但是又不想离开天殊雪的怀抱,磨蹭半天,只顾着说话。
  好吧,下面确实是不太一样的,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直接去啊,那里有很强的法阵,光凭我们是解不开的,再说了,我们喜欢小雪,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对!我们不听!
  喜鸦决定罢工了。
  下一秒,它就被天殊雪来了个摸头杀,摸得特别舒服,直接打呼噜。
  喜鸦先生不可以这样的,雨雨要助人为乐,不让坏人的阴谋诡计得逞,这是好的事情,雪雪要帮助她。喜鸦先生呢?
  我?呼噜我帮助,呼噜,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太好了,谢谢喜鸦先生。天殊雪又摸了摸喜鸦的脑袋。
  喜鸦突出的红色眼睛眨巴眨巴,最后决定放弃思考,继续享受抚摸。
  虽然但是,也不是不行,嘎嘎。
  楼道的照明灯一闪一闪,看起来年份久远,根本无法照到地下室里。
  众人往下走去,还是眼睛逐渐适应黑暗,才清楚了地下的构造。
  地下室一共有两层,第一层的左侧有一扇门,看起来也是一个套间,再往下还有一层,楼梯往下直接对应着一扇上锁的铁门,看起来危险无比。
  一般也没人愿意进去。
  天殊雪的目光就落在这扇大门上。
  鉴于她之前有自己随处乱跑的习惯,宋嫣雨不放心,就多说了一句:雪雪,先不要下去,知道吗?等我把这里探查完了再下去。
  天殊雪歪着头看看她,然后点头,好的。
  感动,这也太乖巧了。
  宋嫣雨想,要是自己有个妹妹,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没事的雪雪,我们一起,不用害怕。张颂颂挨近天殊雪,握住她的手。
  天殊雪又看向她。
  显然,少女的眼里没有恐惧,她甚至不知恐惧为何物。
  只是面前这个名叫张颂颂的女孩害怕了,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自己的惊恐。
  天殊雪没有拒绝她的牵手,毕竟朋友是可以牵手的,不是吗?
  不用害怕,颂颂,没有什么害怕的。天殊雪说,就像是每个夜晚,自己的妈妈哄她入睡那么说道。
  得到她的安慰,张颂颂明显放松了。
  是啊,没什么害怕的。
  仿佛有天殊雪在身边,一切都变得没那么恐惧了,她就是在黑暗里发光的存在。
  准备好了吗?宋嫣雨问道,我要砸门了。
  张颂颂:啊?
  下一刻,宋嫣雨就举起门口不太牢固的鞋架,直接砸在门上。
  咚!
  门内,何雾竹被吓了一跳。
  是谁?
  外面是谁?
  难道又是那些喜婆和县长?不对啊,如果是他们,有必要砸门吗?他们不是有钥匙吗?
  那砸门的到底是谁?
  难道说是来救她的人?
  何雾竹眼中燃起希望。
  她逐渐靠近大门,却又不敢过分靠近,生怕被袭击到。
  随后,她就听到门外的声音。
  啧这门真难砸啊,看着是个生锈的铁疙瘩,没想到这么牢固。
  一个颇为高调的嗓音响起,听起来就是大长腿御姐美女。
  随后,另外一个好像没有成年的小妹妹声音出现:嫣雨姐,要不我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这么砸下去也砸不出洞啊
  那还有什么办法?外面的女声听起来有几分纳闷,我就奇了怪了,这种破门,怎么砸这么久还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该不会也施加了什么法阵吧?
  嘎。门外传来一声乌鸦叫,这扇门就是最正常的门,要是施加了法阵,我不会看不出来的,我可是伟大的喜鸦大人。
  就是就是!又有两三声乌鸦的声音附和。
  何雾竹:
  很难想象对面是个什么样的队伍。
  喜鸦,如果猜的没错,那应该是祝寿县里的看守者吧?她之前听喜婆和县长谈话,从里面听到过类似的内容。
  带着喜鸦,难道也不是好人?
  可是这对话
  何雾竹犹豫不定。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少女音,很冷淡,但是清澈,就像是雪山的清泉。
  雨雨要打开这扇门吗?
  是啊,雪雪你有什么办法吗?
  雪雪,说话的人叫雪雪吗?那还真是个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