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她耳边,用气声告诉她:“最爱你。”
  “是么?”她低头细细啄着我的唇角。
  我试图提醒她:“我都和你结婚啦。”
  她在我耳边轻笑:“那结婚是不是得做点结婚该做的事儿?”
  她总是喜欢在我耳边轻笑,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话都说不利索:“什么是……是结婚该做的事?”
  “跟我走”她牵起我的手往酒店方向去。
  “等等……”我拉住她:“还没买东西。”
  她朝我眨眨眼:“早就买了。”
  我脸上发烫,跟在她身后挪动。
  我们和爸妈不住一层,他们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玩法,中年人有中年人的玩法,叫我们不要互相打扰。
  但我总觉得他们知道些什么。就像现在,他们明明看见我们了,还纷纷抬头望天。
  那我和叶陌允当然也很自然地经过他们身边。
  好吧,其实我没有很自然,我躲在叶陌允身后用身高优势挡住自己。
  我不想承认自己现在就已经腿脚发软了。
  不过虽然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但在走廊看见叶陌辰把阮璟按在墙上亲时,我脸又开始发热,在他们双双看过来之前迅速拉着叶陌允进房间。
  “这么着急吖”叶陌允看着我笑。
  “不是……我……我先去洗澡”我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走。
  “一起嘛?”叶陌允跟在我后边。
  “不……不了吧……”我有些慌乱地回头。
  “反正也会……”
  “我……我……我还需要准备一下”我打断她的话,轻推她,然后立刻反锁浴室门。
  听见她走远的脚步声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马上又紧张起来。
  理论和实战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整个洗浴过程我都是心砰砰直跳的状态,洗完穿好衣服也是以龟速挪动到门口的。
  我全身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一、二……三!”
  我一鼓作气打开门,叶陌允已经在准备了。
  “看嘛?”她向我抛媚眼。
  我全身发烫,连忙摇了摇头。
  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我还有时间做心理准备。
  我在想她是喜欢克制一点的,还是放荡一点的。上次是顺水推舟,完全没时间想这些,这次有充足的时间做心理准备,我反而更加乱。
  我记得……她上次说我叫得好听,那应该是喜欢放荡一点的……吧?
  那我这次……
  “宝宝,一个人在琢磨些什么?”
  叶陌允突然说话吓我一跳,我下意识滑进被子里盖住头,闷声回复:“没……没什么。”
  听见她走过来的动静,我抓着被子的手越发紧。
  有点刺激怎么回事。
  她走近了。
  越来越近。
  已经走到床头了。
  然后……
  然后没声音了?
  我等了会儿,还是没有动静,悄悄把被子拿下来一点,露出两只眼睛暗中观察。
  “啵”
  叶陌允亲了一口我的脑门。
  暗中观察失败,我掀开被子露出整张脸,她正蹲在床边看着我笑。
  “姐姐……”我喊她。
  她揪揪我帽子上的兔耳朵,又捏捏我的脸:“宝宝好可爱。”
  “姐姐……”
  就是想喊她。
  “怎么啦?”她点点我的鼻尖,起身。
  我朝她摇摇头。
  她转身去拿东西,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就这么看着她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她脱掉长外套,看着她掀开被子,看着她半躺着搂住我的脖子然后……一翻,我的鼻尖撞到她的嘴唇,好软。
  “脸怎么这么红?”她托着我的脸问。
  “你……你说呢”我小声控诉,躺在她身上一动不敢动。
  她看着我笑,抬起我的脸,碰碰我的嘴唇。
  这就开始了嘛……
  我闭上眼睛,任她摆弄。
  感受着她把我的脸拿开,然后笑出声:“乖乖,你真的好乖啊。”
  我睁开眼睛望着她,她的眼里落入细碎的星星。
  “怎……怎么了?”
  她侧过身,我们面对面躺着。
  “乖宝宝”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颧骨。
  我学人工智能:“我在。”
  她笑出声,又看着我的眼睛唤我“宝宝”。
  “嗯”我认真回答。
  她看我好久。
  贴近,碰碰我的鼻尖,轻轻咬一咬。卷过我的唇珠吮吸,又沿着这处湿意滑入嘴唇,勾着我的舌头,轻刮,细舔,交缠。
  我努力吞咽着口水,但她松开时仍有丝连。
  我伸出手蹭蹭她的嘴唇,她含入,舔舐,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房间温度正好,我不必再穿着衣物,又顺着她的手触上她的温度,滑下。
  我看到了世间最美的白玉。
  白玉落在我胸前,带我感受玉的圆润,玉的柔软,玉的灵动;有时两相触碰,偶有风起,又会在我耳边响起声声叹喟,难耐而诱惑;或是我太过乖巧,竟连沾湿的流苏也要轻抚,争先恐后让我给予温暖。
  我不管不顾放声,身前那玉佩好像越发兴奋,叮叮咚咚响个没完,让我已感受不到节节分明。
  不知道是第几次,她终于放过我,在我耳边重重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