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双手环臂:“银酱可早就不是幼崽了。”
  “就你这岁数,不是幼崽还能是什么。”银时两位数的年龄,在妖怪视角属实是不够看的,吃饭得坐小孩那桌。
  “哼,银酱的巴比伦塔已经发育到一个健康的状态了。”坂田银时以此反驳道。
  刀刀斋一个铁锤下去,物理清除了银时脑袋里的黄色废料。
  坂田银时疼得吸凉气。
  回归正题,刀刀斋接着说:“新的刀会更加适合你,它可以成为一个媒介,平衡你体内的三股力量。”
  坂田银时举起手, “麻烦能说点幼崽听得懂的话吗?”
  对于他爽快改口自己就是幼崽的行径,刀刀斋竟然不觉意外,淡定的进行了解释,一个人的气或咒力有限,总会有耗尽的时候,但掌握了五行的洞爷湖可以将任意一股力量转化为另一种,三股力量相互协调,达到平衡的状态,这样子,银时体内的妖怪血液也得到了暂时性的解决,不用担心它会失控。
  “我懂了,就是缺哪补哪的意思呗。”
  “你要这么理解也不算错。”
  话锋一转,坂田银时问道:“不过老爷子,你哪来的东西?”
  洞爷湖自然不是靠理论知识凭空改造的,刀刀斋肯定使用了岛上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那个小姑娘给我的,算了,真比年龄,或许老头子我比她年轻多了,哈哈哈。”刀刀斋被自己的话逗笑道。
  刀刀斋指了指一个角落,藏在树冠后的桂花赶忙用书挡住自己的脸,她怕生,最不喜欢与他人直视。
  桂花是天仙中最后活下来的一位,也是告知了他们一切真相的人。
  梅跑了过来,踌躇的打断坂田银时和刀刀斋的对话, “我可以带桂花一起走吗?”
  百年前,她没有看到莲的痛苦和求救,也没有为这些天仙做些什么,所有的妄想释然之后,这是过去懦弱的她唯一能做出的偿还。
  坂田银时一笑:“不挺好的,搭个伴。”
  天仙的寿命比妖怪还要漫长,能一直陪他们的,大概只有他们自己了,一个人会很寂寞的。
  桂花没说她要留在蓬莱,看着梅递来的手,并没有拒绝,她想去见识下外面的世界,而且莲他们不是没有复活的可能,只不过要在很久很久之后了,或许到了那个时候,面前这一张张面孔只能通过回忆思念了。
  该拿的东西全部搬进了船,坂田银时见好就收,他也不想因为船超载而回不去。
  登上船,付知与殊现面对面相见,一阵短暂的寂静,就当付知想随便说点什么缓和尴尬的气氛,他从头到尾没有因为殊现对他拔刀升出一点怨恨,殊现却先一步开口, “付知,你还愿意给我做感冒药吗?”
  付知愣了愣,他听出了殊现是在问他是否还能继续做他的朋友,因为他曾经说过他不会给讨厌的人制作感冒药。
  “好啊,不过以后搬运尸体的活要交给殊现哥了。”付知笑道。
  殊现的左眼流下泪, “嗯,我会的。”
  两人对话框外的民谷严铁斋不服气的哼了哼。
  坂田银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家是先来的,不是你的总归不是你的。”
  对于坂田银时暧昧不清的言语,民谷严铁斋颇觉无语, “你学那个变态呢。”
  “不要把我变态相提并论,辱禽/兽了。”坂田银时激动道。
  民谷严铁斋:“跟你们说话,脑子也不太清醒了,你要是没事做,那个变态交给你了,就当是为世界做贡献。”
  “不要,听说过吗,如果长时间和变态待在一块,也会跟着变态发育的。”
  “就把他放那污染环境?”
  死里逃生的十禾十分高兴,蠢蠢欲动的试图拉拢弥勒一块喝酒,然后好发生点大人间的关系,弥勒长相清秀,完美符合十禾的审美观,看得民谷严铁斋不忍直视,连已婚男人也不放过的人渣。
  “十禾,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山田家。”卫善阻止了十禾继续骚扰人家法师。
  卫善出面,十禾总算有所收敛。
  弥勒当即松了口气,显然招架不住十禾的热情,作为一个坚定的异性恋,当然想不到十禾是在对他想入非非,可男人赤/裸/裸的眼神,和他表现好色的一面一模一样。
  七宝幸灾乐祸,弥勒,你也有今天,让他也体会一下以前被他骚扰过的女孩子们的困扰。
  “谁也没说这个变态是十禾阁下吧。”一旁的典座迟疑道。
  濡亥摆摆手,山之民看不正经男人的眼光可是很厉害的,所以她才会一眼挑中典座当她的未来丈夫, “不用怀疑,我的直觉告诉我,典座你要离他远点。”
  倾主杠反问:“除了他,还有谁吗?”
  士远:“各位给十禾留点面子比较好,毕竟是山田家的人。”
  “哎。”
  “家门不幸。”
  山田家人唉声叹气的反应出奇的一致,看得众人升起一丝同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山田家头疼十禾性格的,着实不少。
  “那个幼崽的品味够特殊的。”
  犬夜叉毕竟不是某些脑子不太聪明的纯血狗,杀生丸家幼崽那态度分明是看上山田家的人,想要将他们收小弟。
  犬夜叉调侃的话一说完,冥加冒出头,趁犬夜叉不注意,吸了满满一口血,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说:“犬夜叉少爷,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