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救?”安知可皱眉,对队长的部署提出了疑问,“一个救人位可以吗?”
  余悦一脸不忿,“就让他ban,我还能玩守墓。”
  “别闹。”刘世轩哭笑不得,“守墓换先知太亏了……还是ann拿祭司吧,笑笑你听着点语音,我让你给鸟就给,不用刻意吸鸟,监管追你的话正常溜,别贪。”
  余悦闷闷不乐地锁定了先知,点开“时装”,绿皮一堆,蓝皮两三,紫皮金皮一个没有,红橙黄绿青蓝紫,花里胡哨地换装。
  “laughter选手是在向我们展示她的皮肤吗?黄色、白色、红色……好家伙还挺齐全。”
  辰星:“可是换来换去都是绿皮,laughter的手气这么非吗?”
  搭档调侃:“还好没在线下,要不然laughter可能会咬死你。”
  “哈哈哈,laughter最后选择了小老虎的皮肤,还真是想咬死我呢……求生者的阵容锁定,机械师、先知、祭司、前锋……单救阵容打bo1?iaw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倒也不是不可以,虽然这套阵容看似很脆,但是机子进度会掉的很快,不论追谁监管都不赚。”
  “轮到solar选择角色,不出意料会拿一手女巫……”
  果不其然,solar锁定了梦之女巫。
  “bo1打女巫,那当然是最香的,尤其是这么一套偏脆的阵容。”
  “但是话说回来,医院这张图依旧是求生者主场,女巫并不好打,保平容易,四杀太难了。”
  “那就期待solar今天的发挥了。”
  “先知爆点。”进入游戏,刘指挥上岗。
  先知开局可以透视屠夫五秒,余悦大致判断了一下监管的轮廓和位置,“女巫,女神像,我在大门……本体寄生我了!”
  “往医院转,”刘世轩道,“祭司在哪里?”
  “医院鸟笼。”
  “ok,打一个辅助洞,让先知进医院。”
  先知成功转进医院,女巫的本体不能穿洞,被困在墙外,女巫切换原生信徒,穿洞进入医院。
  弹幕出现了一些非议的声音。
  解说适时抛出疑问:“真的要在医院追先知吗?虽然有两个信徒,但是会浪费不少时间,求生者都是健康状态,外面机械师和儿子可以爽修,机子已经掉了很多了。”
  solar切换本体,想让原生自动跟随,出其不意偷袭先知,可惜脚印跟丢了,余悦压脚步从二楼洞口跳了下去。
  解说的心提了起来:“女巫能意识到吗?意识到了!嗅觉很灵敏啊。还好solar及时找到了先知,要不然开局会损失很多节奏。”
  之后就是喜闻乐见的板区博弈,余悦一点也不贪,该下板就下板,完全不博弈,也完全不给女巫博弈的机会。
  女巫利用原生和寄生一起包夹先知,瞅准余悦的位置,solar秒切原生,抽刀——
  “抽到了!极限!”
  有了第一刀,第二刀就好开了,女巫本体放狗,先知被咬中陷入僵直。
  余悦的面前就是板区,要不秒倒,要不像那天的乔长青一样天秀卡狗,余悦清楚自己的斤两,当即请示队长。
  刘世轩边双线修机边指挥,“不用卡,救下来给鸟!”
  放狗女巫可谓先知的克星,余悦倒地,牵制时间虽然不长,但对于队伍来说足够了。
  两台密码机先后跳亮,接下来的救人便是本局的一个重大节点。
  “前锋一救,”说完刘世轩有点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别贪,稳着来。”
  “猛哥放心,”乔长青笑道,“保准把我们的小丫头稳稳救下来。”
  “小丫头”专心致志,没心思听他逼逼赖赖:快来,我需要帮助!
  前锋拉球,被原生信徒携带的“巡视者”打断。
  “啧”乔长青咂嘴。
  “怎么?”刘世轩看了一眼血条,生怕他浪出问题送个“震慑”。
  “没事。”乔长青大事化了,作势去扯,挨了一刀狗子脱落,卡半把余悦救了下来。
  解说啧啧称赞:
  “这里solar想博弈一个震慑,不过失败了。”
  “其实solar可以再卡一卡,即便卡不了震慑,也可以让先知过半。”
  “确实,有点急了,先知顶鸟吃了一个擦刀……女巫本体给前锋补上寄生,趁这个时间先知拉远,laughter还能再活20秒。”
  没有役鸟,触发“劳神”,余悦牵制不动,被寄生一狗一刀击倒在医院附近,信徒虽然消了,但地下室刚好刷新在医院,原生牵着她绑在了地下室的椅子上。
  辰星:“地下室的话,iaw可以考虑压着耳鸣不救了。”
  搭档:“祭司在二楼,要救吗?虽然可以打洞到地下室,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密码机还剩下一台不到,不救完全可以保平,这对于iaw来说足够了。”
  辰星点头:“是的,其实这局比赛iaw的求生者只要跑一个就算胜利。”
  道理没有错,但是iaw的求生者还想要搏一搏。
  刘世轩:“ann,能救吗?”
  女巫的地下室,救人可能有去无回,不过场上现在只有两个信徒,不是毫无希望,安知可咬咬牙,道:“能。”
  “ok,你打洞下去救,救不下来也没关系,不要给震慑。”刘世轩果断放弃和傀儡合修的电机,进入医院,预备给救下来上挂飞的先知扛刀。
  解说惊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