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
“我们也可以……”
两人看着对方，像是杠上了般比较着。
——像极了当年在游戏时候的争论。
adherent的翟总和decayed的周总对着池路斐一人一句，开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诱人，池路斐听着没什么太大的感觉，那张漂亮的脸上的表情依旧淡定，不远处，董永柯和郑副总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了。
董永柯站在会议室里，有些恍惚地听着两个品牌开出的这还在不断加码的条件，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在梦里。
——不，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现在这魔幻又真实的场景。
adherent和decayed，两个国际奢牌，居然有一天，会为了抢池哥的代言，开出这么高的条件。
他们池哥上辈子怕不是救了adherent和decayed这两位老总的命。
“你们adherent在奢牌地位里没我们档次高，也就比轻奢高端那么一点……”
“你们decayed还已经请了楚淮晏代言了一个系列呢，只能全线代言，根本没法给池哥全球代言……”
甚至都不用董永柯分析，现在adherent和decayed的总裁已经帮他开始分析对方的代言有哪些不足了。
即使经历过被adherent和decayed邀约的瞬间，但董永柯见到这种从来没见过的大场面，还是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心中震撼，默默地转头看向了被adherent的翟总和decayed的周总热情地夹在中间的池路斐，忍不住在心中惊叹着——
他们池哥确实厉害。
面对这种一般人都把持不住的诱惑，表情居然都没崩。
不仅如此。
被adherent和decayed两个气势这么强的总裁包围着，气势居然没输。
他们池哥，确实牛逼！
而站在董永柯旁边的郑副总的表情比董永柯更震撼。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不是。
他们的每句话，他都能听懂是什么意思，但连在一起，他怎么根本就听不明白了？？
什么叫终于找到池哥了？
他们奢牌老总这么敬业的吗？还亲自找代言人？？
而且……不是要谈的是产品线的代言么？怎么又成了全球总代了？？
郑副总不理解。
就在他正在震撼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出差的刘董发来了消息。
【岛寐娱乐刘董（出差中）：现在打起来了么？没有人员受伤吧？】
见对方迟迟没回，刘董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岛寐娱乐刘董（出差中）：池路斐如果真的被打了，你记得护着他的脸。】
【岛寐娱乐刘董（出差中）：他那张脸……千万别被打残了。】
又过了一阵，刘董又发了一句。
【岛寐娱乐刘董（出差中）：打完了么？池路斐那张脸没事吧？】
郑副总：“……”
看着对面的刘董发来的消息，他沉默了一下，拿起手机，给那边正在担心着池路斐的脸的刘董回复着。
【我是郑总：……没打池路斐。】
郑副总一边发着消息，一边抬头看了眼还在你一言我一句的两个总裁，沉默地给刘董又发了一句。
【我是郑总：但是……adherent的翟总和decayed的周总好像快要为了池路斐打起来了。
看到消息的刘董再次：？？？
*********
adherent和decayed两边还要不断加码的时候，池路斐伸手制止了两人。
“别争了，”池路斐看了眼瞬间停下来的两人，对着两人有些不解地问着，“我都代言不行么？”
“为什么要抢？”池路斐一边问着，一边用那双眸子看着翟总和周总。
池路斐的话一出，两人齐刷刷地愣了一下。
是啊。
好像也有点道理。
“不是，”听到池路斐的话，刚给刘董发完消息的郑副总是在有些忍不住了，对池路斐说着：“你是没有常识么？”
“adherent和decayed都是奢牌，属于竞品，怎么可能同时被代言？”
就连董永柯都觉得池路斐是在开玩笑。
毕竟多少年来，不能同时代言两个同类的产品的规则一直在明星们跟品牌签的合同里。
一直如此，基本都成了大家默认的规则了。
品牌和品牌的竞争本就激烈，拼销量，拼口碑，代言人带动的购买力也是一部分，所以根本不会有品牌同时请同一个代言人。
这相当于自己和自己打擂，在品牌眼里，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甚至品牌们会特地选跟竞品的品牌代言人的对家作为代言人，让两家直接打擂。
而且，adherent的翟总和decayed的周总看起来就水深火热的，简直像是死对头，根本不可能接受池路斐的这种提议。
郑副总根本想不明白池路斐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在他看来，池路斐对两个品牌说这句话，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说完，再次看向adherent和decayed的两位总裁：“虽然池路斐只能代言一个，但我们公司还有其他跟池路斐一样优秀的艺人可以代言……”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