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懂事的和苏闫纤、宫徵道晚安,握住银杖,一拄一拐的回卧室。
  他不能添麻烦,去房间等哥哥回去休息。
  “宫老头,我想不通。”苏闫纤眼睛没有焦距,一种方式养出来三个孩子,偏偏最明宠着的,与自己关系最差。
  宫徵灌着酒,不发一词。
  “我……最后一次……去问问她。”苏闫纤拾起仅剩的希望,迈着疲惫的步伐,去宫橙所在的客卧。
  半个小时后,没有传出动静,宫徵坐不住,也去了宫橙那里。
  走出书房,宫宴墨碰上寻他的宫徵。
  “宫橙要见你,你去一趟,她什么都说。”
  客卧,宫橙坐着,依旧是画着精致的妆容,只左脸微微肿起。
  苏闫纤坐在她对面,看上去状态更差些。
  “小叔叔,”宫橙蓦的天真无邪一笑,像极了幼时见到宫宴墨就开心的小女孩,“我还记得有次我犯错,你拿了颗大白兔奶糖哄我不要哭,要改。这次有吗?”
  “没有。”
  “我以为会有呢……”宫橙仰头,呆呆望着宫宴墨,“九岁那年,我不想和你分开,做了好多傻事,偷偷跑出家,偷偷……”
  “你没有时间说没用的事。”宫宴墨心中隐隐不安稳,打断宫橙回忆过去的话。
  “最后一点点在这儿的时间,我讲点我喜欢的,然后……说点你们要听的。”宫橙指了指门,“小叔叔,关上好吗?我有点冷。”
  宫橙穿的单薄,宫宴墨轻轻掩住门。
  他不知的是,魏彬柏转悠一圈,回来了。
  悄无声息潜入屋内,魏彬柏找到对应的房间。
  一眼惊鸿,有钱人家吃的果然好,那水灵灵的模样,难怪一个男的可以被认可。
  叫起来应该会好听刺激,可惜不能让他叫出声,不过捂住嘴,从后面进去,跟娘们儿有什么区别?
  可能被男人上多了,招数多,经验多,还知道怎么讨男人开心。
  魏彬柏猥琐的搓搓手,小心翼翼打开门,沈童背对着门,在玩积木。
  箭步上前,魏彬柏从背后两只手捂住沈童的嘴,捆住脑袋猛地往床头柜上撞。
  “唔!”
  沈童惊恐的回头,那个男的!他不是走了吗?!
  头好痛,流血了。
  止不住的液体蜿蜒而下,模糊了沈童眼睛。
  魏彬柏早有准备的用布料堵住沈童的嘴,再抽出绳子绑住手别在背后。做完一切,他油腻的邪笑,开始脱沈童的裤子。
  “我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呢。”
  游离的意识回笼,沈童一脚踹上去,奋力挣扎。
  “艹,狗东西,爽的不是你一样,装什么贞洁烈男。”
  魏彬柏胸口闷痛,压住声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直抽的沈童眼冒金星。
  不要……不要……滚开……
  沈童瞪大眼,血液流进眼眶,依旧不管不顾,生怕魏彬柏得逞。手脚并用,乃至用头撞魏彬柏。
  “真她妈装。”魏彬柏气喘吁吁,摸出一针管,在沈童恐惧的眼神中,尽数打入他的手臂,“一会儿哭着求我艹你。”
  又是药,什么药?
  春药吗……
  滚开……他不要……
  “还不消停。”魏彬柏又抽了一巴掌,打的沈童偏头,没了反应,抓着头发扯过来,醒着的,“药起作用了?”
  分不清血或泪,浑身提不起劲,沈童绝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成为刀刃下任人宰割的鱼。
  哥哥……救我……我不要……
  “别急,马上叫你爽的飞起来。”
  肌肤接触到寒冷刺骨的空气,沈童的心却比空气冷一万倍。
  好热……哥哥……救我……
  救我……
  我不活了……
  “啊!”头发撕扯间,魏彬柏整个人后仰,与一双危险凌厉的眼睛对视。
  “好大的胆子。”宫寒宇就势拖着人,一路拖到楼梯口,鬼哭狼嚎的尖叫惊动了宫宴墨一众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宫橙凄厉的开怀大笑,“成功了吗?哈哈哈哈哈……”
  魏彬柏凌乱的衣服,褪至膝盖的裤子,宫寒宇愤怒的表情……
  宫宴墨大跨步进入大开的房门,眼前的一幕幕闯入眼中,血压飙升,双眼猩红。
  “沈宝宝……哥哥来了,”抽出嘴里的布料,沈童终于发出些呜咽声。
  宫宴墨快速解开绳子,一巴掌打了个正着。
  “滚开!你滚开!”
  一手拥住癫狂的沈童,一手捧住沈童的脸,宫宴墨肩膀颤抖,“沈童,看着我的眼睛,我是宫宴墨,我是宫宴墨……”
  “宫宴墨……”沈童呢喃,带了分清明,“哥哥……呜哥哥……你怎么才来……”
  “我的错,我的错……”宫宴墨抱起沈童,扯过被子盖住,“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苏闫纤上前扶过沈童。“宝宝,是妈妈,妈妈陪着你一小会儿。”
  脖子的青筋一根根爆起,男人面孔阴沉,单手提起魏彬柏,右手成拳砸在魏彬柏脸上,牙齿混着血液吐在地上。
  宫宴墨好似一头暴怒到极致的雄狮,疯狂的单方面虐打魏彬柏,拳拳到肉,回回有声。
  脸部,腹部,胸口,打的魏彬柏瘫倒在地,浑身痛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