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这么一位健硕的硬汉,对这种粉粉的棉花糖这么钟爱,真的好吗?
  一时间,薛灿星看着手里的棉花糖,都不知该如何下嘴了。
  但对面的岩柏可不管这些,对着棉花糖就撸了起来,没错,是撸,就像是东北撸串似的。
  这是吃棉花糖吗?
  这场面,薛灿星别说见过了,就算是想他都想不到啊!
  谁能想到有人吃棉花糖,会吃出东北撸串的那种感觉啊!
  这槽点实在是太多,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吐起了。
  “那个,你要不去买个烤串吧!”
  薛灿星忍不住还是说出了口,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违和,他一个人承受不来。
  而且就算买不到羊肉串,买几串烤面筋也行啊!
  他相信就算是吃烤面筋,也绝对会比现在如此吃棉花糖要带劲!
  烤面筋,可带劲了!物美价廉,绝对实惠。*
  这么想着,薛灿星看了看自己清汤寡水的粗粮细作,竟不觉得香了。
  突然好想撸串啊!
  果然夜宵还是得吃烤串。
  “不了不了,那边排队的人太多了,我看他们炉子上都堆满了,等排到我,估计天都要亮了,所以我就从旁边买了几根棉花糖,想象一下就当吃了。”
  岩柏说着,便将最后一口的棉花糖吃下了肚。
  薛灿星看地是一阵头大,他可以理解不想排队,但实在无法理解,棉花糖是怎么替代烤串的。
  为啥要用棉花糖替代啊!
  气抖冷!
  棉花糖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咳咳,过了过了,戏过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整个寝室里的人,都是一群戏精。
  就连他自己,估计都是个隐藏的戏精。
  不过如果戏精能够分出严重等级的话,他绝对是最轻的那一个。
  绝对是!!!
  “好吧,不过那位学姐你们认识吗?好说话吗?能把东西借给我们吗?”
  正当薛灿星有些担心地问的时候,已经买完现切榴莲的顾岸,自带出场气味地落座在了他旁边,很是自信地回答。
  “这你就放心好了,你没到之前,我们入学办手续啥的都是这位学姐带着办的,她是泷正的表姐,绝对没问题的。”
  听顾岸这么说,薛灿星也就放心了。
  只是他屁股偷偷带动凳子挪动地小动作,让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泷正能不能成功了。
  没过多久,泷正就已经开心地蹦达着小碎步回来了。
  “成功了?”
  岩柏将自己帮忙给他买的一份夜宵,递了过去问道。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泷正说着还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行吧行吧,知道你厉害。
  薛灿星已经不想吐槽了,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地问道:“话说,你借的是什么东西啊?”
  不知为何,他这话问出口,就不由地有些后悔了,隐隐间他总觉得不会是个什么好答案。
  “当然是魔礼寿的宠物,紫金花狐貂——西伯利亚大仓鼠啦!”
  他这话一出,薛灿星就一头黑线。
  神tm西伯利亚大仓鼠,咱能好好的吗?
  诸位戏精,快收了神通吧!
  也就现在还在学校,这以后要是拍戏进了娱乐圈,上综艺采访的时候,也这么来,真不知道,是娱乐圈的幸事,还是娱乐圈的灾难啊!
  我的天,想想就可怕!
  脑壳疼!
  作者有话说:
  注1:出自刘德华《冰雨》。
  注2:出自面筋哥(程书林)《烤面筋》。
  第5章 在这个星球上,没有在乎的了!
  漫展当天。
  大家起的都很早。
  原本薛灿星以为魔家四天王的cos,怎么都不应该太难,毕竟这么冷门的cos,实在是匪夷所思。
  再加上昨天其实也挺累了,今早要不是一声唢呐响彻整个宿舍,他根本就起不来。
  “谁能告诉我,早上的唢呐是谁的绝学吗?”
  薛灿星今早差点没让那一唢呐给送走。
  谁这么有病,大清早的吹唢呐啊!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唢呐绝不是另外三人吹的,听声音……
  好吧,这唢呐声音实在是太响了,他压根就不能听声辨位。
  “应该是宿管大叔吹的,你抬头。”顾岸此时边给薛灿星化妆,边说道。
  “这大叔肺活量是真牛逼,不是这事就没人能管管吗?难不成以后每天早上都吹唢呐啊!”
  泷正此时正在给岩柏化妆,等下他俩化妆完,就得换过来给另外二人画。
  “管不了,据一位学长说,这都是老传统了,每一栋宿舍楼的宿管,都会一样民乐,有的是竹笛,有的是古筝啥的,反正每天早上都会吹奏,好不热闹。”
  “有的学长毕业了,还会不舍,临走之前还得听老师吹一段才行,也是没谁了。”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也就这段时间会吹一下,让新生习惯习惯,等军训完了,正式开课了就不会吹了。”
  “据说这事还上过新闻,还列入了一项行为艺术里,说是给学生营造艺术氛围,好熏陶熏陶。”
  听着顾岸嘴皮子叭叭地说,薛灿星就像是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属实是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