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小说网 > 灵异玄幻 > 萌萌烟波醉悠悠 > 第五十四章上路
  、二、三、四七。
  蔚蔚、小白、厉风行、悠旃、她自己封幻狸、大哥。
  望着院子里那抹颀长的身影,程萌羽非常意外,挽着包裹的手一松,又哭又笑的扑了过去“哥呜、呜”
  轻轻搂住她,梁育书温柔的说道:“别哭了,傻丫头。”
  “哥,小白他,小白”
  “我没事,还活着呢。”才清醒不久的小白虚弱的靠在马车的软榻上低应了一声。
  梁育书见他神智清醒,说话也有条理,心头稍定,刚刚一得知消息,他便什么也顾不得的匆匆赶过来,还好,赶上了。
  “小清清,都不理人家,人家也是去帮忙的好吧,呜呜,寒心了。”封幻狸做作的掏出手绢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试图引起程萌羽的注意。
  程萌羽这才想起只比梁育书早来一会的封幻狸,抹了抹泪,她尴尬的对封幻狸笑了笑,诚恳的说道:“哪有,幻狸你能来帮忙,我高兴死了,真的很谢谢你。”本以为她还会在神界多呆几天的,没想到这么巧,他们才刚把小白抱上马车,她就出现了,并且很干脆的要求加入,对比曲悠嘉的冷血行径,真是诶,不想说了。
  “好了,既然人都齐,就立刻出吧。”蔚蔚招呼众人上了马车,待他们都坐定了,她站在车厢的中央,闭目结印。只见她浑身散出淡淡的红光,随着她妖力的凝聚,红光突地一炽,骤然幻化成密集的网状光芒将整个马车包裹其中。
  程萌羽只感觉到眼前一黑。接着一种强烈地挤压感向她涌来。这种难受地感觉持续了大约半分钟左右。当重见光明地瞬间。身体也随之一轻。恢复了正常。
  “最远只能传送到这里了。这里离泽还有半日地车程。正好都休整下。一旦进了泽。我们地命就不完全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了。”蔚蔚擦了擦汗。一**跌坐在软垫上。面色很是严肃地道。
  “厉小子。你去赶车。往南一直走。”
  厉风行应了声。掀开布帘钻了出去。
  “丫头。你实力最弱。只需要好生守着漠隐便是。其他地你就不要操心了。”蔚蔚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记得每隔一个时辰喂一次肉。半刻也不能耽搁。否则漠隐地肉可就保不住了。”
  程萌羽一想到小白腹部地伤痕。心里不由得一痛。诚惶诚恐地将时间记下。跪坐在小白地软榻前。她红着眼柔声问道:“小白。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吗?”
  小白缓缓掀开眼皮,轻轻摇了摇头,见她双目红肿一脸的伤心,他吃力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嘴角微翘“我不疼,你别哭。”
  程萌羽强笑着握住他的手,连声道:“我没哭,你再多睡会吧。”
  低低的恩了一声,小白闭上眼,很快就睡过去了。
  捂着嘴,程萌羽将头埋进梁育书怀里,无声的抽泣着。
  蔚蔚暗暗摇了摇头,放低音量,道:“中了殇草若想要活命,就必须尽快找到它最喜欢的食物,让它在最短地时间里开花结果,拖得越久对宿主越不利。”
  环视了众人一眼,她接着道:“殇草最喜欢的便是高等魔人的血肉,我们这次去泽的目的就是寻找高等魔人并将之击杀。”
  梁育书眉头紧皱,有丝忧虑的道:“俱我所知,就算人界的封魔道、妖界的泽、神界地迷雾森林这三个魔族据点加在一起,也见不到几个高等魔人。”就算侥幸被他们遇上一个,能不能成功击杀也是个未知数。
  蔚蔚点头道:“不错,高等魔人确实非常稀少,但是”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停顿了半晌,她才接着道:“我在泽呆了快八百年了,虽然魔族的核心之地我还没能潜进去过,但靠近核心的那片地区我却非常的熟悉。”
  望着熟睡中地小白,蔚蔚眼中的游移渐渐散去,抬起头,她锐利地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开口说道:“有一个高等小魔人,几乎每隔三日就会溜出来玩耍一次。”
  在一阵长长的静默之后,程萌羽嘶哑地声音轻轻响起“那就早些去蹲点吧。”说完这句话,程萌羽只觉得内心一片冰凉,打了个寒战,她微驼着背双手抱胸,低头笑道“都十一月了呢,有些冷了。”
  封幻狸娇笑着扑过去将她抱住“那让姐姐来温暖你吧。”
  程萌羽第一次没有挣开她,乖巧的任她抱住,将头埋进她地颈项,闷闷的道:“你能变成狐皮祅吗?”
  封幻狸身体一僵,郁闷的道:“人家是神族好不好。”
  神族?梁育书不动声色的将程萌羽从封幻狸怀里拔了出来。
  封幻狸丝毫不以为忤,笑着对梁育书抛了个媚眼,然后扭着腰撩起门帘也了出去。
  她一出去,蔚蔚坐在角落假寐起来,整个车厢便只有悠旃和程萌羽、梁育书三个干坐在那大眼瞪小眼。
  不过短短三日,生的事情比过去十年还要多,意外恢复记忆本就已经让她方寸大乱,却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殇草的出现,小白生命垂危,她几乎被一连串的打击击溃,梁育书的出现无是一枚定心丸。程萌羽本来有好多话想对梁育书说,却又苦于没有独处的机会,因此干巴巴的坐了一会,她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将腐肉拿出来,开始喂起殇草来。
  梁育书本也不是寻常人,这乍一看却也被眼前恶心诡异的画面吓了一跳,静静向她望去,看她认真的撕裂肉块,小心翼翼的将之放上小白的腹部,并且在肉块消失的瞬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他心里一酸,几乎不敢想象,若小白有个三长两短,她会怎样
  悠旃也在望着她,眼里盛满了担忧,虽然他一直在对她说,没事的没事,但作为过来人,其间的凶险再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情况并不乐观。不过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缓缓垂下头,披散的栗色长将他大半的脸掩盖在了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