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曜年追进来把药膏放在他掌心:“那你自己上,别想糊弄,我会检查。”
  贺初秋:“……”
  10分钟后,贺初秋握着药膏走出卫生间,脸有些红。
  “好了?”
  寒曜年过来想要检查,被贺初秋一巴掌拍开。
  “滚。”
  吃完早餐,贺初秋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就被寒曜年从身后抱住。
  太粘人了。
  贺初秋伸手推人,寒曜年却趁机把他翻了个面,轻啄一口,然后说:“把房退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贺初秋:“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你呆多久我就呆多久。”
  “你不工作?”
  “我远程办公。”
  “再说吧,”贺初秋懒洋洋道,“我不想动。”
  寒曜年:“那我搬过去和你住一起。”
  贺初秋:“……”
  最终,贺初秋还是搬到了寒曜年的套间里。
  行李还没收拾完,又是一阵腻歪。
  度假这些天里,贺初秋本来给自己安排了冲浪,潜水,环岛骑行,不料现在全都化为泡影。
  第三天,贺初秋实在受不了了,换了衣服出门躲避寒曜年。
  他躺在酒店的私人沙滩上,曾经他可以在这里坐一整天,但现在才呆了半小时,就觉得无聊起来。
  贺初秋又回了酒店。
  寒曜年换了套正装坐在书桌前,面前摆了台电脑,似乎在开会。
  贺初秋走到他对面,用眼神询问:开会?
  寒曜年关闭话筒,说:“有一个国际会议,最多半小时就能结束。”
  贺初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要发言吗?”
  寒曜年说要:“他们把项目报给我,我做最后的决断和分析。”
  贺初秋在他对面坐下,没再挪窝。
  直到下属汇报完毕,寒曜年开始反馈,他刚说了一句话,身下突然一软。
  低头一看,贺初秋莹白圆润的脚指,正踩着他的【——】
  寒曜年脸色变了变,停下了发言。
  “寒总,是我的项目有问题吗?”视频那头的下属很紧张。
  “不是,”寒曜年轻咳一声,努力平复情绪,“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们继续。”
  秘书:“我们都说完了。”
  寒曜年:“……”
  他工作一向严谨,极少出现这种不在状态的时候。寒曜年警告地扫了眼贺初秋,提醒他不要太放肆。
  贺初秋挑了挑眉,脚下持续用力。
  寒曜年深吸一口气,认命地闭上眼,合上电脑。然后他抬眸看向贺初秋,语气沉沉:“很好玩吗?”
  贺初秋被他看懵了:“你不继续?”
  “当然要继续。”寒曜年冷笑一声,抓着他的脚按了下去,“给我弄出来。”
  贺初秋:“……”
  寒曜年几乎是粗暴地抓着他脚踝,嫌一只脚不够,还把他左脚也拽了过来。
  贺初秋双脚贴着【——】,被弄得又痒又麻,整张脸都红透了。
  过了许久,寒曜年身体紧绷又放松,终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贺初秋忙不迭收回潮湿的脚心,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寒曜年,你这个衣冠禽兽。”
  寒曜年正在收拾后续,眼中带着尚未散尽的凶狠。他笑了一下,俯身在贺初秋耳边说:“不是你想这么玩吗?”
  寒曜年站了起来,贺初秋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东西。
  寒曜年的东西很凶。
  比他本人更凶。
  光天化日之下,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像是一只肉色的异形。
  贺初秋别过脸,骂了句丑东西。
  当晚,丑东西就抵着他欺负个不停。
  还和异形一样记仇。
  贺初秋推开寒曜年凶狠的脸:“别咬我脖子,我明天要回去上班。”
  寒曜年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嗅闻他侧颈:“上班又怎么了?”
  贺初秋皱眉,声音断断续续:“会被人看见……”
  “看见又怎么了?”寒曜年不乐意,“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贺初秋:“谁说你见得?”
  寒曜年支起身体,目光沉了沉:“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贺初秋默不作声。
  寒曜年皱眉,抬手捏起他下巴:“贺初秋,你什么意思?”
  贺初秋顺势抱住寒曜年脑袋,抬头封住了他嘴唇。
  言语被剥夺,寒曜年的动作就越发凶猛,贺初秋被迫挤出一声声求饶,却没能得到怜悯,反而迎来了更加凶猛的侵占。
  他们互相撕咬,抵死缠绵,仿佛两只争夺地盘的野兽。
  直到其中一方缴械投降,贺初秋彻底认输,疲倦不堪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贺初秋被手表闹钟震醒,被迫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接近一周的休假,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现在更是累得连胳膊都不想动一下。
  但他定了中午的航班,现在已经9点多,该起床准备去机场了。
  贺初秋掀开被子,撑着破破烂烂的身体起来。还没坐起来,就被一股剧烈的力道扯了回去。
  男人双臂禁锢着他,脸色很差:“你去哪儿?”
  贺初秋头疼:“我中午的飞机。”
  寒曜年呼吸沉了沉,耐着性子问:“哪个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