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灵光一闪:唉,对呀,这不就有解释了吗?!
  但是秦玊又想不明白:“那你为何又要与洛枭一起出去呢?”
  秦玉想了想继续编:“刚开始我们关系不好,后来交集多了,互相理解之后,又成了朋友。”
  秦玊颇有些忧愁:“洛枭此人天资纵横,秉节持重,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只不过,你要考虑到晋王府与我秦家的关系,是敌非友。”
  秦玉点点头:“我知道了。”
  秦玊叹了口气,“还不知你要跪到什么时候,我一会儿去劝劝爹,让他消消气,也好早点把你放出来。”
  秦玊一边说着,一边将祠堂内的几个蒲团叠在一块,“这样厚实点,你跪着也不至于让寒气侵染了你,洗砚。”
  洗砚听到传唤,拿着他披风从外边进来。
  秦玊接过他手中厚重的披风来披在秦玉身上,“夜里冷,记得穿上。”
  过了饭点,秦玉发现还没人来送饭,他便知道,估计爹是不打算让他吃饭了。
  他饿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觉得人生无望之际。
  有人在外边偷偷摸摸敲了两下门,让他突然来了力气一骨碌坐了起来。
  外边传来福安的声音:“哎,少爷,老爷说晚上不给你饭吃,我偷摸的从厨房里拿了一只烤鸡,您将就着垫一垫,不能饿着肚子。”
  秦玉感动了:他们家福安真好。
  “我知道了,你送给我就回去吧,别给他们发现了。”
  “少爷,您照顾好自己,估计明天就能出来了。”
  “你放心,我没问题。”
  秦玉接了烤鸡,委屈巴巴的啃上。
  夜里将蒲团垫在身下,身上盖着披风,靠在柱子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迷蒙中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
  打起精神看去,看到来人开心起来:“洛枭!”
  “我去你房里没找到你,问过福安才知道你被关在这里。”
  “哼,每次都是你被罚跪祠堂,这回轮到我了,你心里其实很幸灾乐祸吧。”
  “怎么会?”
  洛枭将手上的食盒放在台子上。
  秦云很好奇的过来看,“你带了什么东西?”
  “你喜欢吃的。”洛枭打开盒子,食盒里是各式各样的糕点,都是他最爱吃的。
  他迫不及待捡起一个放进嘴里。
  入口竟然都还是温热的。
  “这么晚,祥瑞楼早就关门了,你怎么搞到这些糕点的,还是现做的。”
  “祥瑞楼的师傅现在府里当值。”
  秦玉吃了一惊:“什么?!你将祥瑞楼的师傅挖到你家了?好霸道啊!那我以后想吃,岂不是只能找你?”
  “你若想吃,我天天给你送。”
  “哼,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一早,秦玉躺在蒲团上,身上裹着披风,睡得正香。
  被开门声惊醒,睁开眼就见到他爹,冷着脸走进了祠堂。
  揉揉眼睛赶紧坐起来,老老实实跪在祠堂前。
  “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洛枭是怎么回事?”
  秦玉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交代出来:“我跟他,是情敌关系!他喜欢温时澜,我也喜欢,所以我们总爱较劲,此次去赈灾,也是我不服输不肯比他差,所以才跟去的。”
  秦简眉头一紧:“你跟温家那小子也有关系?”
  秦玉赶紧解释:“之前喜欢他,但是他看不上我,嫌弃我,我就死心了。”
  “不要掺和那两个人的烂摊子,你给我好好记心里!”
  秦玉连连点头。
  “洗漱,去上课。”
  “唉,好,爹。”
  秦玉赶紧从蒲团上爬起来,去洗漱。
  看着秦玉逃命似的跑了,秦简想了想,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不行,他要再参晋王那个老东西几本!姓温的那老匹夫也不能放过!
  第68章
  许久未见,再见到他,同学们都有些意外,不过他经常闹消失,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毕竟他是秦太师之子,不用科考也能有锦绣前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人能管得住他。
  很快,秦玉就察觉到不对,今天安幼舆怎么也没找他说话啊?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安幼舆,安幼舆用手撑着下巴,刚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将头转向另一边。
  秦玉愣了一下,怎么不高兴。
  难道是因为他出去没跟他说,所以生气了?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呀?”
  安幼舆冷哼一声:“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你现在跟洛枭玩得好,哪里还有我的位置?连出门去哪里也不说一声,我怎么还好自作多情找你说话。”
  平时不会阴阳怪气的人阴阳怪气起来,还真叫人受不了。
  "哪儿有,这不是瞒着我爹偷偷溜出去的,所以提前没放出风声,不是特意瞒着你的。
  好吧,这件事情算我的不是,晚上我请你去城中最好的酒楼鲤跃居喝酒,作为赔罪怎么样?"
  安幼舆这才转阴为晴:“这还差不多!”
  秦玉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气了不气了。”
  到了下课时间,秦玉和安幼舆刚出门,与找上门来的司南迎面撞上。
  司南:“秦玉,你可回来了,你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