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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头撞的又深又重,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打湿交合处。
  她动的慢,撞一下就险些要去了,又停下来缓好一会。
  无疑是在折磨他。
  “好了吗?”秦肇吐着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
  “没有……再等等……”凝香仰起头,控制着身体让龟头顶到最铭感的小点上,吐息不断,她的软腰摆来摆去。
  “还没玩够吗?”
  快感激荡,凝香用力的坐下去,没几下就高潮了,双腿颤颤的,夹着他的腰发颤,淫水淋在龟头上。
  绑着他双手的布条被直接撕烂。
  凝香还没从高潮中反应过来,男人掐住她的腰,绷紧了肌肉,屈起双腿,卖力的捣弄起来。
  “啊……”她软了身子,却又被高潮激的发僵。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赤色肚兜,红色的布料上纹绣这牡丹花,被她饱满的胸脯顶起来,被顶肏的时候,肚兜下的一双奶儿摇晃,乳尖的轮廓上下移动。
  他一旦拿到主权,就像疯狗一般发了狠的肏,两条腿的肌肉紧绷着,爆发出蓬勃的力量,狠狠的撞在逼穴上,恨不得将卵蛋都操进去。
  他的每一下都肏的极深,分的远远的,又用力的肏的深深的。
  “啊啊啊——陛下……陛下,受不了了啊——”凝香趴在他的胸口上,哭着流着口水儿尖叫。
  高潮即将来袭,她坐直身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后,她抬臀将肉棒挤出来,小穴抬起,大股的潮水喷出来,喷的胸膛上,脸上,枕边。
  到处都是。
  旖旎的气息加重,她靠在他屈起的腿上,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潮红从面上一路蔓延至胸口,肌肤上的红竟能比几分肚兜的红。
  男人没让她缓太久,水柱还没停下,他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接着肏。
  肉臀被撞的一颤颤的,骨节分明的手掐着臀儿,手背的青筋暴起,他爽的直咬牙,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后颈。
  龟头不断撞击着层层媚肉,将她翻来覆去的肏。
  “阿香……”他咬紧她的后颈,将精液射入穴中,将软热的湿穴填满。
  野兽在交配时,雄性会咬住雌性的后颈,防止对方逃跑。
  他像是不会疲惫一般,又将她折腾了一整夜,精液灌满了子宫,抽出来时,她缩了缩腰,精液哗啦啦的吐出来。
  “陛下……”凝香哭着喊他,软手软脚的被他抱进怀里。
  她贪恋他的怀抱,贪恋此刻一双人,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之间会变成怎么样,只能在此刻肉体紧紧相贴,他温声安慰她时,才会觉得有片刻的安全感。
  他摇铃叫水。
  洗澡时,宫人们换了狼狈的床褥,凝香被抱着躺进被窝里时,被褥上散发着淡淡的,干燥的桂香。
  是入冬前晾晒的被褥,特地熏过香才收起来。
  喝过热水,她窝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醒来时,枕边温度早已冰冷,莫约只是陪她睡了一会。
  这几日他都会过来用午膳,今日似乎忙,并没有过来。
  凝香准备了炖汤,装进食盒中,乘着凤辇朝着崇德殿的方向去。
  今日天气晴朗,太阳晒在树杈的积雪上,同红色的宫墙形成鲜明比对,有枯枝压下屋檐,宫人们见凤辇,纷纷面壁让步。
  李福守在殿外,罕见的不让她进去,凝香问在忙什么,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凝香有些生气,李福弓着腰,战战兢兢的回答。
  “皇后娘娘,皇上这会正忙,真的不便见您!”李福急的直冒冷汗,压低了嗓音附在她耳边,“皇上昨夜出宫去了。”
  “可留了口信?”凝香抓住他的手腕,力气突然增大,李福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子竟有这么大力气,险些摔在地上。
  “娘娘,皇上只是嘱咐不让您进殿内。”
  凝香大约猜到了七七八八,没有多做纠缠,将食盒递给他之后便回了宫中。
  秦肇应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今日兖王应改要逼宫了。
  今日无风,阿初搬了躺椅,凝香躺在廊下晒太阳,手侧温了炉子,身上盖着温暖的毯子。
  她闭着眼睛小憩,有异香飘来,不知不觉间,她竟真的睡死过去了,连带着院子里的宫女和阿初,都被药倒。
  她睡的昏昏沉沉,院中兵器碰撞的声音入梦,她半梦半醒,抓住了抱着她的人的衣袖。
  “陛下……”窝在他怀中的女子喃喃的喊着他,被她攥在手里的袖子愈攥愈紧。
  秦肇将她抱紧了几分,裹起大氅将她卷进去,露出来的半张小脸也被掩住,他拍着她的背,怀里的人稍稍松懈,彻底熟睡过去。
  院中尸横遍野,血气冲鼻,身着黑衣的死尸有条不絮的将尸体运出去,宫女们在偏殿醒来,出来瞧见这一幕,吓得纷纷尖叫,又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