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杨清也不跟赵建堂废话,支着头瞥眼看着他:“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干!!!”
  反观谢泽意,只有刚开始的怔愣,很快回过神来,虽然觉得有些大胆,但是比起赵建堂渣爹做的事情,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三人说干就干,叫了个代驾就直接过去。
  他们伪装了一下,找了个监控死角地方守株待兔。
  不一会儿里面的饭局也结束了,陆陆续续有人出来。
  赵光誉作为东道主走在后面,还在跟其他人寒暄。
  等到赵光誉出了酒店的大门已经没多少人了。
  纪杨清三人瞅准时机,趁周围没有人的时候,直接一个黑色的麻袋蒙住赵光誉的头。
  “艹,你是谁?”被麻袋套住的赵光誉不断挣扎,可惜在三个人面前一点用也没有,纪杨清右手往赵光誉脖子上用力一击,赵光誉就晕了。
  三人把赵光誉拖到一边,纪杨清用眼神示意赵建堂可以动手了。
  赵建堂走到赵光誉面前脸上还略有犹豫,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已经下定了决心。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三人避着监控离开了。
  赵家司机手机收到了赵光誉的信息,结果怎么也等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慌乱之下报了警。
  等到后面警察找到了赵光誉,他才被叫醒,脸上被打的乌青,还有红肿,没有一块儿好地儿。
  而三个罪魁祸首早就已经溜之大吉。
  纪杨清看着脸上笑的开心的赵建堂问:“爽不爽?”
  赵建堂毫不掩饰,大吼一声:“爽!真他妈的爽!”
  之后三人分别,纪杨清回了家。
  回去路上纪杨清细细回想,刚刚有没有什么纰漏。
  纪杨清上楼开门,栖迟已经回来了。
  纪杨清反手把门关上,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栖迟问:“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过程比较顺利就提前结束了。”栖迟从电视上抬头,“去哪儿了?怎么还喝酒了?”
  男人鼻子很灵,闻到酒味,皱了皱眉。
  “跟赵建堂和谢泽意聚了聚。”纪杨清说着就想到了赵光誉被揍的样子,一不小心笑出声了。
  栖迟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不止吧?还干别的事儿了吧?”
  “嗯,收拾了个人。”纪杨清大大方方承认。
  “处理干净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纪杨清笑容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栖迟没问原因,也没问是谁,就这么相信自己啊。
  “放心小问题,不过之后可能需要你帮点忙。”
  赵氏牵扯的利益有些广泛,后面没有栖迟帮一下忙,说不定还真的不好解决。
  栖迟点点头:“嗯,还有下次不许直接干坏事,要提前让我知道。”
  纪杨清眉眼一弯,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怎么,提前跟你说,你帮我善后吗?”
  本来只是一句调笑的玩笑话,谁知道男人当真了,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这下纪杨清彻底被逗笑了,笑的肩膀都抖了起来。
  为什么这种包庇袒护的话要这么一脸正经的说出来,居然有点可爱。
  栖迟眉毛皱成一团,似乎是很不理解为什么要笑。
  不过纪杨清很快止住了笑声:“就是赵建堂家里的事情。”
  纪杨清用简练的语言概述了一下,然后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跟猜测。
  “所以你下一步是准备找到当年做尸检的法医?”栖迟听完,精准的猜到了纪杨清想法。
  纪杨清很高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脑子:“对,既然那位老管家说死因有问题,现在尸体被火化了,无从被查证,那么当年的真相只有那位法医知道了。”
  “好的,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找人去查一下那份尸检报告,还有那位法医。”栖迟说着就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
  “明天我打算先去见见那个老管家,详细的聊一聊,当年赵建堂年纪还小,估计只有老管家才能知道更详细的事情。”
  “好,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第二天一早纪杨清就联系了赵建堂。
  【堂堂正正: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精彩!】
  【堂堂正正:昨天晚上我老早就回到家了,然后半夜的时候楼下吵吵嚷嚷把我吵醒了。】
  【堂堂正正:我打开门缝往下看,我的妈!赵光誉肿成猪头了都,大快人心啊!】
  【堂堂正正:关键是!他骂骂咧咧,说警察一点儿用都没有,自己就这么被打了,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大笑.jpg]】
  【堂堂正正:关键是那小三看见他的猪头样也很嫌弃,我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气绝过去了,哈哈哈哈。】
  【鱼吃猫:这都不重要,我想现在去见见那位老管家。】
  【堂堂正正:好!我带你去。】
  两人约了下午去找老管家。
  去的路上俩人买了些保健品带过去,老管家今年也65了,不过好在身体还硬朗。
  一见到赵建堂,就把俩人热情的招呼进屋子里。
  “好几个月都没见你了,瘦了还黑了,去哪儿了。”然后把目光放到纪杨清身上问:“这位是?”
  “爷爷,我受不了那个家,跑去参军了,这位是我的战友。”说完赵建堂拍了拍纪杨清的肩膀。
  特工这事要保密,赵建堂只笼统说了一下是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