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镹转头看向秦祖:说了什么,让你表情那么难看。
  司镹上下打量秦祖,道:我有危险?是吗?
  人太聪明,想隐瞒都很难。
  秦祖故作轻松道:什么话,你能有什么危险。
  司镹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秦祖。
  秦祖有些尴尬,他收起笑意认真道:你说的对,刚刚我们是谈到你,我一会再跟你说,我们先下去。
  司镹深深看了一眼秦祖,最后什么都没说,抬步往下走去。
  秦祖在心里再次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和他相处那么多年的兄弟,突然有一天发现,他很有可能和自己是同类!
  这要是之前,他肯定很高兴。
  毕竟他的兄弟们,只有自己是特例,有些事没人分享,也没办法讨论,是很孤独的。
  如今自己最好的兄弟可能和他是同类,那他就不再孤独了呀。
  可,他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们特殊小组如今不同往日,正是艰难的时候,自家兄弟如果在这个时候被发现,对他很不利。
  他不想看到自家兄弟被无辜连累,一直做他的司影帝就好了。
  司镹并不知道秦祖内心想法,他阴沉着脸一步步走下抬价。
  他自然发现事情不简单,但兄弟暂时不说,那他也不会逼迫。
  只是,他要多加留意了。
  不知道他女孩是不是发现了秦祖跟柳冰言刚才谈话内容,得找机会他要问问自家女孩。
  前面突然响起一位军人惊呼:这是棺材?
  秦祖和司镹对视一眼,同时往前方跑去
  泠止和柳冰言举起手中的火把,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正前方有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棺材身被粗大的铁链捆住,好像是在封印什么。
  而周围倒是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东西。
  泠止倒是淡定:不要靠近,我刚才说的主人,就是他。
  柳冰言瞪大双眼看向棺材问泠止:他?是谁啊?为什么这里就一口棺材?这孤零零的,而且和这棺材也不匹配啊,起码得有很多其他陪葬吧?
  这时,秦祖和司镹来到跟前,看着眼前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棺材,秦祖皱眉道:这里怎么会有棺材?难道我们一直在别人的墓穴里?
  泠止没看秦祖,而是对着前面的棺材回答秦祖的疑问:当然,上面的石屋,也不是给阳间人类居住的啊。
  柳冰言震惊道:什么?上面那个是石祠?
  泠止淡定道:对啊,不然正常的石屋,怎么会那么小?你们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行不行?
  在得到准时答案时,在场没几个人是淡定的。
  甚至有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背后凉飕飕的。
  柳冰言连忙抓住泠止的手臂问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我们哪会想到,来到沙漠里,看到第一个石屋,就是石祠的?
  泠止反问:告诉你们,你们就不进来了?再说了,我一开始就说了啊,我们是借助别人的地方,你忘记了?
  柳冰言:我......
  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好吧!
  司镹倒是平静,他来到泠止身边,问道:这里的主人,曾经是什么人?上面的石屋看样子已经存在很久了,被风沙洗礼,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倒也正常。
  他一开始还纳闷,为什么这里会有石屋?
  而且比平常的石屋要小些,但也不是那种特别小,所以他也忽略了,上面的石屋,可能是石祠。
  其他人都往泠止这边靠拢,然后警惕的看向周围,同时等待泠止解答。
  泠止看向前面的棺材静静看了几秒,随后给他们说道:你们应该对他拜一拜,他是一位英雄。
  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棺材还有十步远的距离站定,在心里感慨道:时隔多年不见,再次过来见你,没想到你这里居然被你痛恨的黑毛麟占领。
  她低垂眼眸微微摇头,对身后的人说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黑毛麟在一百多年前,被一个神秘组织绞杀吗?
  众人点头:记得。
  司镹靠近泠止沉声道:难道眼前这位,是组织绞杀黑毛麟的神秘人?
  泠止转头看了一眼司镹,扯了扯嘴角:没错,他就是当初组织绞杀黑毛麟的神秘组织头领。
  他是疆省人,他本是一位已经金盆洗手的杀手,隐姓埋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他的妻子很美,是当时远近闻名的美人,他妻子知道他真实身份,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然后一起远离乌市,来到偏远的地方定居。
  他妻子给他生了三个孩子,日子虽然艰苦些,但却很幸福。可在有一天,他出去打猎回来,就看到他的妻儿都死在黑毛麟的毒液下。
  据说他的妻儿当时被毒死时,他们身上包括周围都是黑毛麟,特别是他们身上没有一个地上是完好的,全都腐烂了。
  而同村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死法。因为当初黑毛麟真是随处可见,泛滥成灾。哪怕他临走之前,把家里周围撒满了驱赶黑毛麟的中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