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华清池和配合地伸出手,在公众场合,该给叶凡的面子她还是给的。
并且她也发现了,现在被叶凡当众喊老婆,自己好像并不怎么排斥,甚至还感觉甜滋滋的。
岳凌菲看着二人的互动,心里泛起一阵酸。
上前拉着华清池,说道:“池子,咱们先去更衣吧,你是初学者,防护措施得做好。”
等两人再回来时。
华清池上身着黑色小背心,下身配白色马裤和黑色马靴,头戴着黑色骑士帽,为她清冷的气质中平添了几分英气,饶是早已见惯她那张脸的叶凡,此刻也不禁失神。
“老婆,你现在就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可威风了。”
叶凡发自肺腑地赞美道。
华清池被夸得俏脸微红,不好意思起来。
“叶凡,别光夸你老婆,也夸夸我啊。”
岳凌菲从身后抱住华清池,伸手虚握,对着叶凡挤眉弄眼道:“我们俩,谁更大?”
“菲菲,你是女孩子,怎么还开这种不正经的玩笑?”
华清池嗔怒,雪白脸颊上沁出两片红云,很是可爱。
此刻叶凡才注意到,岳凌菲换上骑士服后,像是换了一个人,全无平日里的骄蛮,只剩下英姿飒爽,英气逼人,和华清池各有千秋。
尤其白色衬衫束缚下的傲人巍峨,呼之欲出,格外吸睛。
看到叶凡在看,岳凌菲还故意挺起胸,傲人的规模似能随时冲出来。
叶凡连忙干咳一声,移开目光。
“叶凡,你怎么不换上防护背心?”华清池关心了一句,“第一次骑马很危险的。”
叶凡摆摆手,“我用不着,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
这并非叶凡自大,就连野狼谷那白色狼王他都能轻松驯服,区区一匹马算得了什么?
反正都是坐骑,道理是相通的。
“菲菲,这匹伊丽莎白是这家马术俱乐部身价最高的几匹‘宝马’之一,拥有贵族血统,适合你的身份。”
赵楷牵着一匹白色纯种马过来,殷勤地将缰绳递到岳凌菲手里。
岳凌菲自幼就接触过马术课程,马匹好坏一看便知,她接过缰绳,问道:“那他们呢?”
赵楷拍拍手,不远处张明昊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走来。
“这匹母马叫安德烈夫人,是一匹温血马,性情相对温和,最适合新手。”
叶凡接过缰绳,牵着华清池的手轻轻放到安德烈夫人脖子上,马匹仰起头,像是在回应。
这温顺的性情,让本还害怕的华清池,一下子放轻松。
“搂紧我的脖子。”叶凡轻声说着,抱住华清池的腰肢,将她放到马鞍上。
“叶凡,我怕。”
华清池轻呼,手掌放在马背上,像是被定住身形,一动不敢动。
“别怕,有我在。”
小声安抚的同时,叶凡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抓着马鞍,翻身坐在华清池身后。
华清池下意识往后面靠了靠,背后紧紧抵着叶凡健硕的胸膛,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
岳凌菲见两人这般恩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翻身上马,一扯缰绳往远处骑行。
赵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凡二人,随后也骑上一匹纯种马,和张明昊、王子平等人在不远处驻足回望,似等着看叶凡二人出丑。
“害怕么?”叶凡低下头,含笑问道。
华清池本来是害怕的,但叶凡这么一问,她不服输的劲儿立即上来了,轻哼道:“骑个马而已,我有什么好怕的?”
“倒是你,连个防护背心都不戴上,要是不小心摔下去,我可不伺候你。”
叶凡知道她嘴硬心软,嘴角轻笑,伸手搂住华清池的腰肢。
“你、你干什么?”
感受到叶凡的大胆动作,华清池顿时慌神,很快便抿嘴不言,任由叶凡搂着自己的腰肢。
这一刻,两人的关心无形中得到了迅速的进展。
然而就在两人温存之际,胯下的安得烈夫人似受到刺激,突然间狂躁起来,不断扬起前蹄,准备甩掉背上的两人。
华清池吓得闭上眼睛。
紧接着便听到耳边传来叶凡的声音:“抱紧我。”
她下意识转身抱住叶凡的腰。
叶凡往马鞍上一蹬,抱着华清池从马背上跳下来,稳稳落地。
然而不等两人松口气,安德烈夫人红着眼,冲着二人横冲直撞而来,高高扬起铁蹄,欲将两人踩碎!
“这马有问题!”叶凡一眼看出不对劲。
安德烈夫人属于温血马,在所有马种中性格最为温和,除非受到刺激,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暴走。
“赵公子,那姓叶要葬身马蹄之下了!”
不远处,正在观望这一幕的张明昊幸灾乐祸道。
“敢和赵公子抢风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就是可怜那个华清池,今日也要跟着香消玉损。”
赵楷一言不发,眼中尽是冰寒,冷眼远观,似乎已经预见叶凡二人被踩踏成肉泥的一幕了。
眼看着安德烈夫人马蹄落下,叶凡见来不及闪避,索性一拳砸出。
张明昊等人见状,皆是嗤笑。
“当臂挡车,不自量力!”
“这小子,还想靠蛮力抵挡铁蹄?”
只是他们口中说出的话,很快便变成:“什么?”
却见安德烈夫人顷刻间如山岳下坠,连带地面都震动了一下。
然而,众人预想中,叶凡二人被铁蹄踩成肉泥的一幕并未出现。
只见,安德烈夫人庞大的马首,被叶凡一拳砸进草地,庞大的身躯在地面上硬生生被刹住,四肢铁蹄全部陷入草地!
这近乎如特效一般的画面,传入赵楷几人眼中,后者登时眼睛瞪大,嘴巴张大能塞进鸽子蛋一般。
单凭一只手,硬生生阻拦下一匹发狂的马,这是人能做到的?
叶凡只一眼就看出安德烈夫人被人动了手脚,当即手腕一抖,捏着一枚银针扎进马首。
片刻间,安德烈夫人原本发红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清明,而且人性化地拿头蹭叶凡的手背,似在自责。
叶凡摸了摸安德烈夫人的额头,安抚道:“不怪你。”
华清池这时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已经恢复清醒的马匹,心有余悸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叶凡不想让她担心,于是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受惊,现在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