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一眼沢田,他在石堆上还晕倒着,沢田奈奈照顾着他,我笑着,告诉那个小婴儿:你帮我转告沢田吧,我在他妈妈身体里植入了气体炸弹,只要她还在呼吸空气,或者我死了,你们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了,她都会爆炸,没错,我已经胜利了,我掌握了先机,又能活下去了,以前我死亡都是系统给我复活,但如今系统不知所踪去了哪里,我要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
  随后我拿着我的弓和剑离开了这个混乱充满了尸体的街道。
  快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浑身是伤疼的要死,却还要装作一副这只是化妆的假象,路过的几个年轻人还会冲我吹口哨,那花里胡哨的样子,你以为你是特立独行的嬉皮士吗。
  然后我在家门口看见了一个白发美少年,啊,是那个我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遇见的,他来干什么,好麻烦啊。
  我先开口问:今晚月色如此之美,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
  咦!!你这是!?你身上都是血少年惊讶的从台阶站了起来。
  我淡定的掏钥匙,话说回来这个屋子还是当初系统给我升级的呢,为了泡汉子,现在我俩算是决裂了么,我被讨厌了吧,我需要思考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吗,我要去和系统以及曾经被我伤害过的人道歉吗?我要怎么做?
  我要当一个听话的小孩?还是与主角当好朋友,每天文文静静的当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
  我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一切是不是都晚了?
  fuck you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你的吧。
  打开玄关大门,邀请那个美少年进来坐坐,我该说幸好我是一个杀毒软件而不是真正活过来的人呢吗,这么多伤我现在都好了,只剩下皮肉一点点伤口了,只要不死,腿断了都能再长出来。
  那个你要不要去医院?美少年问我。
  不去医院,去什么医院啊,我刚从医院回来,我这是行为艺术,都是假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来了?我问他。
  我今天没有工作了,想找个地方住,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
  你这一副失足的缺爱少年设定是什么鬼啊,我一边说一边脱下我的上衣和裤子。
  怎么样?我的技术很好的。少年走过来用手抚摸着我凌乱的头发,头发上还沾着血迹和一点黄色不明块状物体,少年还问我那黄黑色的是什么,为什么有一股臭味。
  你搞毛啊,这是我的行为艺术,这都是假的,是道具,还有我喜欢成熟的,别靠我这么近,先把你毛长齐了再说吧,你的耳洞和唇钉,什么啊,你是不是喜欢爱伦坡,你是哥特娃还是吸血娃?
  我日语不是很好,你后面的说的我有点听不懂。
  我换上了英语:你是哥特娃还是吸血娃?
  他听后微笑的说:都不是啊,哥特他们不要我,我又不喜欢暮光之城,吸血娃也不欢迎我,我大概是emo。
  吓得我跳了起来。
  还穿着内衣内裤的我走到玄关大门口,对他说:我这里不欢迎非主流,你要是emo,我觉的以后咱俩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什么啊,啥都没干你就要赶我走啊。
  除非你不当emo了,emo比吸血娃还要脑残,一副我需要爱的脑残样,我对不起全世界的样子就像血魔之屎一样。
  好吧,我会改的,现在我能在这里呆着了吗?
  嗯可以了,一楼随你用,不要去二楼,因为那里是我的领地。然后我蹭蹭蹭的跑上了二楼浴室里。
  等我洗完了穿着浴衣出来,看那个少年正躺在沙发上。
  我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怎么不看电视?光瞪眼也不睡觉。
  我在等你啊。
  等我干啥,失眠有病就吃安眠药,我这里正好有点,以前没事儿吃着玩用的,应该还有。
  啥?安眠药吃着玩?
  对啊,吃多了看看会不会死,然后再以惊人的自制力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其实是系统设定的排毒功能,吃下去的我都吐了出来,就是想验证一下我到底会不会死。
  给你来一片?
  不不不,我很困!我要睡着了!现在就要睡了!少年突然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我没搭理他,打开了电视,擦着头发,看看新闻。
  果然电视台报道了今天的事情,那群外面的警//察说之所以进不去救援是因为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碍着,谁碰那个防护罩谁就大口□□,整个小队全军覆没,直到街道突然变干净了,那个防护罩才减弱,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人才碎掉。
  民众好像不相信这种智障理由,记者也在奇怪为什么救援这么无力死伤这么多人,里面的受难者都不怪罪救援队的,明明借口那么荒谬。
  遇难者:都是真的。
  少年看着电视,说:真是奇怪的事儿啊,日本的事情都这么奇怪。
  你不是要去睡觉吗,来吧。
  我领着少年来到了二楼卧室,我的房间,没办法,之前的客房床啊桌子的都被我用来做成道具了,家里只有我的房间有床了,希望他不要偷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