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挑眉似笑非笑,“道长亲自做给我吃吗?”
韶瑞白一愣,又笑了起来,“只要你不嫌弃,我还是会做一些菜的。”
“行。”殷安往韶瑞白身上一靠,玉白的指尖暗示性很重地点过韶瑞白小腹处,“那就有劳道长做给我吃了。”
韶瑞白突然明白了什么,白皙温润的脸猛地红起来。头低下,轻轻应了声好。
在老庄主痛心疾首的目光注视下,韶瑞白搂着懒洋洋的殷安走远了。而旁边,自家那个没脑子的孙子还打得不可开交。什么叫渔翁得利,这就是啊!
果然玩权术的人心都脏!就算只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韶瑞白也一样,心脏死了!
好在两人也很快发现殷安不见了,停下了打斗。
“爷爷,殷安呢?”端木悦左右张望。
“殷安呢,殷安呢!”老庄主恨铁不成钢,“你还问,人家早就跟韶道长走了!”
就这傻小子样,天知道当初人家教主看上他什么!
也就一张脸勉强过得去了。
“不要脸的死道士!”端木悦咬牙切齿。
洺竹面色也不好看,他一时间居然真的把韶瑞白给忘记了。
“耶!果然还是韶道长技高一筹!”挺韶瑞白的那个姑娘喜上眉梢。
另一边,韶瑞白带着殷安去到了他居住的客栈。
“我先做几道菜吧,空腹怕你不舒服......”韶瑞白面色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直视殷安。
结果殷安一脸疑惑,“道长,你怕不是忘记了什么。”
韶瑞白一愣,“什么?”
殷安猛地发力将韶瑞白压在了身下,笑意盈盈,语气满是戏谑,“上次道长为了保住小道长,可是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呢,怎么,不记得了?”
韶瑞白顿时脸一红,想起了那个混乱的早上。
看着身上的人,那张精致秾艶的面容满是笑意。青丝散落下来,像是勾魂的妖精。
禁不住吞咽了一下,喉结明显滚动。
韶瑞白抿唇,嗓音有些沙哑,“我记得......”
“真乖。”殷安像是在夸奖宠物一样拍拍韶瑞白的面颊,“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说着就伸手去解韶瑞白的衣带,腰封被解开,衣襟大敞,露出大片白皙紧致的胸膛。
殷安戳了戳,便听到身下人闷哼,胸腔微微颤动。
“别紧张,我会温柔的。”殷安哄道。
手正要探向后面,腰却被死死搂住了。被动地往下一压,与韶瑞白紧紧贴在了一起。
紧接着是衣衫滑落在地的声音。
殷安睁大了眼睛,刚要说话,嘴唇就被堵住了。
韶瑞白身上的味道跟他这个人一样,是温温柔柔的,初见总是毫无攻击性,像是一缕春风。但接触过后才会发现,春风也是会吃人的,
腰侧被轻轻一捏,殷安止不住轻颤起来,痒得失了力气。
“你要做什么?”
韶瑞白温柔笑道:“让你在上面。”
殷安像是突然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个上面法,挣开韶瑞白的手就要下床,“我要吃饭了,不来了!”
但火都已经被撩起来了,怎么可能说不来就不来。
最怕痒的地方又被捏了一下,殷安一时不察被拖了回去。
“唔......”
“死道士,不要脸!”
半夜,韶瑞白跪在地板上。殷安坐在桌边,椅子上垫了层软垫,而桌上是满满当当的菜,都是韶瑞白亲手做的。
咬了一口鸡腿,殷安踩上韶瑞白的肩膀,毫不客气地踹了一下,“在我吃完前不许起来。”
韶瑞白低笑,“好。”
殷安埋头大吃起来,着实是把他给饿坏了。
而韶瑞白悄悄侧过头,看向踩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脚。
小巧白皙,像是用玉做成的一般,足尖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想起这只脚在之前,踩在了他的......
韶瑞白呼吸一滞,一阵阵热意上涌,暗骂自己不正经,慌忙错开思绪,不敢再多看一眼。
日后
朝廷像是受到了打击,这日内都没有什么动静传来,让武林狠狠阴谋论了一把。
倒是殷安,一开始还追着军队杀,这会儿倒像是又不急了,整天就逗逗个人,像是养了只宠物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这天,雾公子说是又要登台演出,并且会摘下面具,引得众人纷纷赶往,云霄阁又一次爆满,就连街道都是人挤人,甚至一些武功高的直接停在了房檐上面,朝云霄阁里面望去,只为了一睹雾公子的真容。
所有人都很兴奋,除了端木悦人。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所谓的雾公子是谁,而对方如今又要表演,甚至还是表演跳舞。
酸的不行。
凭什么给别人看啊,别人配吗?!
一众人路过,兴奋地讨论着:“还没有公布怎么买票吗?”
“没呢,雾公子可真是神秘啊。”
“不管是什么方法,我一定要买到票!”
终于,云霄阁管事的男子出来了,对着兴奋不已的众人高声道:“买票的方式有种。”
“第一,价高者得;第二,心境稳者得;第,剑术高超者得。一共只有张票,一人限一张,各位可以自行选择方式。”
这样的条件顿时惊呆了众人,但很快,他们又纷纷开始行动。